因為伍讚讚的事情,李塵與袁家的事情隻能暫時擱置下來,我們也沒有了心思去想到底是袁晨浩在搞鬼還是袁軍,隻能在焦急之中等待。
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什叫煎熬,此時我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澳大利亞。
而我和濤哥也有事幹了,每天光是接電話都得幾個小時,所有人都在盼望著伍讚讚回歸。
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陳曉柔傳來了信息,她告訴我們,明天一早就可以出發了,她找了專人帶我們過去。
而且她怕我們與當地的語言不通,特地又幫我們找了個翻譯。
陳曉柔的能力有多大,到現在仍舊是個迷,我覺得如果要是讓我自己去弄這些事,最快恐怕也得一個月,但是陳曉柔僅僅四天就辦好了,這讓我心中極為詫異。
或許是太著急了,當天晚上,我、濤哥、李塵、沈二妮幾人就去機場等著了。
沈二妮帶了三個人,加上我們四個,還有一個沒有來的翻譯,一共是八個人。
而陳曉柔也告訴我們,在澳大利亞的悉尼,他聯係了當地的一個華人組織,在那有人會接待我們。
飛機是早上八點的,我們一行人在機場焦急的等待著。
大約早上六點多鍾,沈二妮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曉柔的電話。
陳曉柔告訴他,翻譯馬上就來,讓我們稍等一下。
果不其然,大約不到十分鍾,一個男子朝著我們這跑了過來。
他跟沈二妮好像認識,因為沈二妮在對著他招手。
這個翻譯大約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我估摸著應該是跟我差不多大,長臉,大眼,猛的一看還有幾分帥氣。
沈哥,公司領導通知我讓我去給你們做翻譯。男子對著沈二妮說道。
沈二妮咧嘴一笑,指了指我們幾個,說道:李子,是給這幾位做翻譯,來,我給你介紹下。
說著,沈二妮拉著男子走了過來。
李子,這位是陳富貴陳總,也是咱們陳總,貝先生的好朋友。
李子一驚,吐了吐舌頭,立即走上前握住了我的手:陳總,你好,我叫李子,你可以叫我小李。
我笑了笑,說道:咱們年齡都差不多,直接喊名字更自在一些,你說呢?
他急忙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股和煦的微笑。
接著,沈二妮又給他介紹了濤哥、李塵。
李子很開朗,知識也比較淵博,他告訴我們,他去過澳大利亞好幾次,不停的給我們講著當地的人文地理。
很快,到了登機的時候,李子拿著我們的身份證去兌換登機牌,接著他帶領我們來到了海關處。
一切都很順利,我們坐上了飛機。
從廣州到達悉尼大約要六個小時左右,坐在飛機上,我的心情激動了起來。
看了一眼濤哥,他正在閉目養神,但是額頭上的汗水似乎在告訴我,他也很激動。
終於,飛機起飛了,這也預示著我們下一站是到達悉尼。
李塵不停的四處觀看,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濤哥,問道:哥,咱們是不是馬上就能見到伍哥了?
李子急忙接道:我們今天肯定是見不到了的,我看了一下地圖,我們到達伍哥所在的那個部落應該還要一天多的時間。
瞬間,李塵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反問道:這久?
李子點了點頭:不過陳總已經聯係好了當地的華人組織,到時候有人送我們過去,但是我們現在都不能確定李塵在不在哪個部落,如果不在,那就麻煩了。
不確定嗎?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沈二妮也點了點頭,回道:陳總聯係了那個電視台,但是那個電視台拍攝這個紀錄片的人上個月病逝了,所以他們也隻能提供大概的方位,隻知道在澳大利亞北部半島,我們慢慢找吧。
聽到這,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我們幾個隻顧著高興了,卻忘記了這個事情,而且陳曉柔也並沒有告訴我們。
......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我們抵達了悉尼,李子告訴我們,現在國內的時間是下午三點,而我們現在所在的悉尼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這讓我驚訝的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
濤哥應該是也沒有出過國,摸了摸腦袋,說道:那是這的時間過得比較快嗎?
對於我們幾人,李子還是很尊重的,接著,他給我們幾人普及起了時差。
跟著李子和沈二妮的腳步,我們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