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問道:不是,你繼續往下說啊。
貝奇爾眼珠子一轉,說道:那個啥,說漏嘴了,這件事曉柔不讓我往外說的,你們別問了。
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都不再說話,此時我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略微遲疑了片刻,我對著眾人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這種身份的人知道的,但不管這說,貝哥都是咱們的兄弟,雖然他現在發達了,但是他絕對不會忘記我們的。
貝奇爾訕訕一笑,拍了拍胸脯,說道:那肯定是的,以後有什事,提.....提陳曉柔,絕對好使。
切,我還以為提你呢!
說著,我對著貝奇爾豎起了一個中指。
......
很快,時間便到了晚上,我們幾個卻是聊的火熱,從天南聊到海北,似乎很是愜意。
晚上吃飯的時候,濤哥問道:富貴,黑子的事兒你安排的怎樣了?
我一愣,趕緊回道:房子都已經弄好了,現在就差裝修了,我估計下個月就可以完全弄好了。
濤哥點了點頭:可以,桃花這個地方還是很適合居住的,地方也夠住,到時候我們去那養老也挺合適的。
我笑道:你現在就想著養老了?到時候你去了桃花,嫣然誰管啊?
嫣然?嫣然馬上就要上大學了,這孩子,想讀師範類的,然後去大西北支教去,你說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會有那種想法呢。
我愣了一下,問道:濤哥,這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