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什,或者是不好意思說。
李塵打開一罐啤酒,直接塞到了我的手中,說道:還愣著幹嘛啊?整一個,咱們哥兒仨還有什不能說的嗎?
接過李塵手中的啤酒,我看了一眼濤哥,脖子一仰,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李塵一拍大腿,樂道,你看,我就說帶一箱不夠吧。
說完,他推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的時間,又提著兩箱啤酒走了進來。
來,我們幾個今晚不醉不歸。
這一晚,在這個辦公室,我們幾個聊了很多很多,尤其是濤哥,不管是人生閱曆還是經曆,都很豐富,給我和李塵灌輸了很多不一樣的思想。
隱隱的,我在心中後悔了起來,如果當初我不躲避,而是主動一些跟魚蓮道歉,會有今天這個結果嗎?
我想那肯定是不一樣的結果,我們兩個這多年了,雖然有過爭吵,也動過手,但是我知道,魚蓮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那個女人,沒有之一。
這一夜,我喝多了,喝到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我幹了什事情,劉風的辦公室被我吐了一地,根據李塵後來幫我回憶的結果就是,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以後又是哭,又是笑,一直嚷嚷著對不起魚蓮,要跟她道歉。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過來,濤哥趴在劉風的辦公桌上還在睡覺,李塵則是躺在我對麵的那個沙發上,地上一片狼藉,猶如戰場一般。
我坐起身子,搖了搖有些昏脹的腦袋,看了一眼手機,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