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溫康微微一笑,道:“我自是知曉小兄弟並非惡人,隻是此人太過於危險狡詐,無法確切追蹤其準確行蹤,後無意中發現,此人一直在暗中偷偷緊隨小兄弟,才不得不使用計謀將之逼迫出來。”
看著黑袍人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一副見不到光的樣子。
還一身戾氣衝天外泄,怎看都不像什好人。
眾人心中同時也有所了然,原來不是天璽與中幽之間的矛盾啊。
看天璽的態度對那個叫司塵的還格外客氣,似乎是同一陣線的樣子。
那就好辦了,本來還糾結著幫哪邊都是得罪人,索性忍痛站中立姿態好了。
如今這一看。
大好的出頭巴結機會啊。
沉寂已久的隊伍再度不甘寂寞起來。
“原來如此,天璽高義,麵對魔宗餘孽不惜隱忍至此,在下深感佩服。”
“司塵小兄弟,魔宗之人過於危險,快快到在下身後來,在下定當護你周全!”
“我我我!我也是,我年幼之時,受過中幽之人的恩惠,今日終於到我知恩報恩的絕佳時期,如若這魔宗餘孽的目標是司塵小兄弟你,在下定當以死相護!”
“不錯!絕不能讓這一介邪徒傷了司塵小兄弟才是。”
百安直至此時才深刻了解到,原來有些人無恥起來真的可以是連臉都不要的。
他看著緩緩墜下的兩把漆黑長劍極富靈性的回歸至楊釗、黃康兩人背後劍鞘之中。
百安收回視線緩緩開口說道:“我身前之人,名為錦生,是我的朋友,而那兩名所謂天璽弟子卻是方才陷害我,汙蔑我,試圖殺死我的陌生人。
諸位覺得……我應該要理解他們口中的‘不得已出此下策’嗎?
為了所謂的大義與任務,堂堂天璽弟子便可任意利用他人的生死來引出目標人物?”
眾人一怔,全然沒有想到這小子思想居然如此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