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也並未為難我,我一切都好,莫要擔心。”
李酒酒眼中淚意又湧了出來:“可我那日分明見她一劍穿你胸膛,你留了好多血,我還聽她說要將你扔進那亂幽穀,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還有還有,爹爹知道你是屍魔了,他提著劍日日夜夜守在山門口,就是怕你再來尋我,他有沒有問難你,有沒有說什難聽的話?”
百安動作輕柔地按住又要開始躁動的李酒酒:“真的無事,看到酒酒姑娘這般,我真心覺得,一切都很好,隻是……”
李酒酒聽他開始‘隻是’,心頓時揪疼起來,忙問道:“隻是什?”
百安烏黑的眸子墨色沉沉地看著她,輕咳一聲道:“隻是酒酒姑娘小瞧我,有點不甘心。”
李酒酒臉色唰的一下通紅了起來:“咳咳咳……哪是小瞧你了!我實事求是啊。”
百安靜靜地盯著她瞧。
李酒酒頓時心虛地低下頭去:“好吧好吧,就算十次好了,那晚你確實厲害,都不止十次好了。”
百安倒是不記得其中細節,當時意識都是混亂的。
隻依稀隱約記得是自己將她壓在棺材,起初什都還沒有做的時候她就開始哭。
她哭著哭著就不哭了,然後他便什也不記得了。
隻是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她坐在他的身上,那會兒她尚未拾回意識。
嗯咳……酒酒姑娘還在動。
那時他覺不妥,伸手推了推,沒推開。
反而換來她又抱又咬,氣勢有點嚇人。
無奈之下,陪著她等她力氣消耗完,終於滿足,最後就伏在他身上喘息輕哼的睡去。
待她徹底清醒過來,就默默起身縮在棺材一角,輕聲啜泣。
雖然百安一直沒有明言,但是得以肯定的是,那夜真正引導者,其實並非是他,而是酒酒姑娘。
因為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對於風月之事,似乎並未有著那方麵的相關知識與經驗,就仿佛生前的學習教育,從未沾染過這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