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放下,兩隻手都不知該往哪放了。
也沒敢看方歌漁,重新坐回座位上,假裝支著臉頰,偏開臉去看窗外的雪景,過了老一半天,才道:“最先用那勺子的是方歌漁。”
方歌漁:“……”好像是這回事。
“而且方歌漁你同我搶麵吃的時候,自己也用了那勺子。”
方歌漁小腦袋轉啊轉。
好像又是這一回事兒,她不僅同他搶麵了,還順手拿了他剛放下的勺子,自己舀湯喝。
百安偷偷看了一眼麵色青紅交加的大小姐,他認真地甩著鍋:“在喂你喝湯之前,你就吃過好幾次那勺子了,不怪我大意,我……我沒想占小姑娘的便宜。”都結巴了。
何止!
何止是她吃了好幾次他的勺子,他不也一樣吃了好幾次從她口中含放出來的勺子……
她跟她娘都沒有用這種方式吃過飯。
今天真是被鬼上身了嗎?
不過是被這小子保護了一次,她對他竟然已經大意毫無防備到了這種程度嗎?
可怕可怕,太可怕了。
方歌漁臉跟著火了似的,燙的燒人,她忙胡亂著揮舞著小手,頭都大了:“行了行了!此事翻篇,不許再提。”
百安點頭,清秀的俊臉紅紅,將勺子挑出,三兩口將湯麵吃幹淨,喝湯直接端起碗來,咕咚了一口又停了下來。
比盤子還大的麵碗露出一隻眼睛來,百安看著方歌漁,小聲問道:“你真沒事?”
方歌漁忽然覺得他這樣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模樣又有些可愛,輕咳一聲,道:“唔……不妨事的。”
“你……你要是不舒服就同我說,我帶你去看大夫。”
“唔……”方歌漁捧起胡餅哢嚓哢嚓咬了起來,忽然她輕咦一聲:“你耳朵什時候受傷了?”
百安放下麵碗,疑惑:“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