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都是屬狗的嗎?可我這也沒扔肉骨頭啊。”
現實就像是狠狠的一巴掌,讓張曜宗臉頰火辣辣的疼。
四周看戲的幾人也紛紛投來暗諷的目光。
李酒酒直接目瞪口呆,心道當初她閨房中那個含蓄又可愛的乖巧良人何時變得這般毒舌可怕了。
不過……他生氣時的模樣可真好看。
“即便如此,閣下不覺得此舉過分了些嗎?要知曉,一隻手掌對於一名陣列術士而言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張曜宗眼底盡是壓不住的憤怒,低聲說道。
雖然他對於自己這位長輩指婚的妻子並無多大感情,但他不得不承認,以燕芸在宗門中的分量,的確為他帶來了極好的扶持與幫助。
如今就這樣被廢了。
回答張曜宗的是秋水劍再度深入三分,燕芸慘叫連連,再也站不穩,跪倒在地。
百安道:“那我亦可如君所願,取了她的性命。”
張曜宗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不講道理!”
燕芸目光淒哀:“曜宗救我……”
百安道:“酒酒好心施以援手,她卻將酒酒推入狼口,這可不僅僅是不講道理那簡單。若我無法召回此劍,你強認此劍為你宗門之物,我又該和誰論道理?”
他黑漆漆的眼珠子凝視著他:“既然你沒有道理,又何必在別人身上來找道理?”
燕芸抖著音線道:“李酒酒她如今好端端的在那,如今你手指也斬了,氣也出了,為何還不留人一線,難道真要殺了我,背負一條人命與我景月宗為敵嗎?”
百安道:“未嚐不可。”
燕芸心中一寒,麵露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