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覺得方才發生地一切簡直就像是假的一樣。
他那敬他愛他重他尊他又恨他的徒兒,被他一手養到大的徒兒!
怎會做出此等忌諱舉動來。
如果說魅魔意在求歡采補,他還好想一點,可是阿嬈她……她又為何膽敢如此。
一張俊臉頓時漲的通紅,他掙紮起身,綿軟歪著身體就要去撿自己的衣物。
此刻除了羞恥心中又平添了一種罪惡的情緒,他低聲怒斥道:“女孩子家,不知羞恥!”
本應冠在女魅魔腦袋上的‘不知羞恥’一下子就扣在魔君頭上了,這令人懷念的教育口吻,誠然是平日那個惱羞成怒的師尊無疑了。
阿嬈眸色一深,麵上偽裝出來的乖巧頓時凝固破裂,她冷冷一笑,心中分外不平衡。
“在師尊心中,我比不上雲容也罷,如今就連一個陌路小魔都可以比我更親近師尊了,她髒了師尊的身子,不見您生她氣,如今我替師尊擦擦,便是不知羞恥了?”
這無理取鬧不講道理的言論讓他怒火難止,一句話便這脫口而出了:“你與她能一樣嗎?!”
阿嬈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瞬間被掀揭而起,她的目光幽邃而危險。
不等他穿起衣物,毫無征兆的伸出雙手狠狠攬緊他的腰將她揉進懷中,生得小巧尖銳的虎牙一口咬在他發燙的耳垂上,聲音近乎陰冷偏執。
“為何不一樣!憑什不一樣!一個小魔能碰的,我便是碰不得了嗎!”
被魅毒浸染的身體莫約是承受不住她給他帶來的刺激與憤怒,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要給這逆徒孽障揉碎了去。
耳垂被她含咬得無比生疼,他更是氣得胸口沸騰:“放肆!要發瘋去別處!莫來招惹我!”
阿嬈呼吸滾燙,神色卻是癡迷:“發瘋?師尊覺得我這是在發瘋?你究竟還要天真到什地步。”
她抓住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心口處,那的心跳在強烈熾熱地瘋狂震動:“是我是瘋了,瘋得無可救藥,哪怕知曉了你縱容雲容設計殺我生母,我仍舊無法放開你!你獨獨不該在我心上,又退我千萬丈!”
他渾身一震,胸膛仿佛有著什東西炸開一般,又悶又疼,他震驚喃喃:“什……雲容設計,殺你生母,這……”
一句話尚未說完,他的唇便被阿嬈狠狠堵住。
心中掀起的驚瀾尚未平複,再度掀起一道萬仞凶瀾,他整個人全無心準備的被高拋而起,久久不能落下。
他睜大眼睛,所有的聲音卡在了喉嚨,掌心下的心跳聲無疑是瘋狂地,悸動地……
他忽然感到十分的不安,想要抽回手掌,卻被她死死摁壓在懷。
她微喘著慢慢鬆開他的唇,抬起那雙漆黑的眼,深深定定地看著他道:“師尊,你可知曉,不論我登臨怎樣的巔峰,哪怕成為六界主宰,隻要有你在,我一身傲氣,都會輸你。”
“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師尊,而是我想要你!”
“是那種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想同人分享的想要,是無時無刻都想看見你的想要,是望與你融為一體的想要。”
她握住他手腕的手驀然收緊了些,眸子黑得有些可怕:“師尊,我可以同她不一樣,因為我不會采補你。”
“師尊,我也可以同她一樣,因為我是真的貪圖你的一切,自然也就包括你的這副身子。”
師尊大人震驚喃喃:“你是我徒兒,你怎能……你怎能……”對他生出這種逾越之情來。
仿佛看懂了他眼底震驚的意思,阿嬈麵上忽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師尊,你碰到徒兒了。”
他先是一怔,很快那張俊美的臉龐青紅之色瞬息萬變。
忽然間,身體一陣天旋地轉,他又被人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欺壓他的人,是那膽大包天的逆徒。
而逆徒的手也順其自然地摸了上來。
師徒這一層背德的關係卻是讓他頭皮發麻。
他試圖將手臂抬高去推開阿嬈,可英雄塚的藥性越來越強,整條手臂都是酥軟無力的。
他隻好用手臂擋住自己臉上的狼狽,唇齒顫抖緊咬,竭力去忍耐這羞恥的感受。
他的身體越來越難受,風寒給他帶來的高熱讓他昏昏沉沉。
這時,衣袍間的墜玉輕響,脫去衣袍的聲音在夜下無比清晰。
很快,阿嬈那具柔軟而神秘的身軀覆了上來。
不同於魔君的強勢,她的身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