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蒼生,報複你們以青銅樹枝化劍,貫穿它上下兩顎之仇。
據我所知,這一次,它餓了尚有五千年,一朝放出,它此番又該凍食多少蒼生神靈,在場諸位,又有誰能獲得好運,在如此一場災難之中,護此身不滅。”
羲和氏沉聲道:“小女孩,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蘇靖平靜道:“不多,剛好夠用而已。”
比如她知道這青銅神樹與天地陰陽之道,陽開以生物,陰何以成物,在這座通天的神樹頂端,結了一顆立名以命的陰陽種子,有著逆陰改陽,守而司之的郎玄之能。
比如她還知道那顆陰陽種子,是這個青銅神樹的根基之所在。
再比如她知道,神樹中的居神雖然神力偉大,但他們也受青銅詛咒,無法離開青銅神樹,去往那個永失晝的國度。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她知道在青銅門世界,有一處被黑暗所覆的永寧西海,那是三日一次的初熹起始之地,曾有一隻來自域外天門之上的金鴉西沉於海。
於是,世間便沒有了太陽。
在進入這個世界的短短三日,她一手托蓮,玄鳥開爐,跨越過了重重屍潮魔海,找到了那片沉金西海。
而這,也是她與神談判的最大地盤之一。
“小女孩,你究竟要做什?”羲和氏不能理解,這個尚未渡劫的年輕人類女孩,是何以來的底氣。
蘇靖不再言語,黃皮古卷繼續翻書成新的篇章,她一手執劍,一手點在自己的眉心處。
腰間斬情長鳴而響,風拔長劍,一線斬出紅蓮之火,灼灼烈火之中,如鏡像般分化出一道與她一模一樣的身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