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滿意。
但陰差陽錯地反倒成了這隻蠢貓的所有物,又當真是叫人大起肝火。
瞧著寧非煙的神情變化,拂夙知曉這次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
她麵上笑意不散,繼續道:“還有下臣身後的這兩位,既是大人在君歸宴上看中的,魔君陛下自然也就一並允了,陛下對大人一片熱誠之心,還望大人莫要辜負了咱們陛下的寵愛才是。”
這‘寵愛’二字,使得是讓百安真真牙酸不止。
崩緊了精神好不容易將魔君陛下派來的狗腿子給打發走了,寧非煙眼皮子一撩,沒有半分與人為奴的自覺。
她看著門口俏生生的那兩位,喲諷笑,主動挑釁:“看來也沒有白讓你參加君歸宴嘛,這不讓你白得兩個大美人,平日看著正兒八經的,原來背地也是學會了男人那一套的悶騷勁兒。
我就同你分開半日功夫,你就耐不住寂寞開始學那勾欄公子做派,一下帶回來兩兒。
嗯?瞧著有些眼熟,那不是君歸宴第一日不自量力挑戰我的兩隻小女魔嗎?雖說年紀小是小了點,修為弱是弱了殿,但是打起架來可是生猛不要命,就你那小身板,受的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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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金丈一事,寧非煙本就一肚子火沒出撒。
她的朝暮殿素來不迎外客,如今紅妝走了,蠢貓成了她的主子,可以隨意出入她的寢宮不說,還朝三暮四,招蜂引蝶,這是做什?
想將她的寢宮當成他尋歡作樂的地兒不成?
寧非煙完全沒有將拂夙的話給聽進去,輕蔑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所以她並未發現百安此刻朝她投來了憐憫的目光。
叫她平日壞事做盡,作惡多端,如今人家苦主找上門來了,她還沒認出人家來。
見她那眼皮子翻得別致之中又帶著幾分狂妄,百安也覺得她欠收拾得很。
故意不點破說穿,他看著蒼梧宮的那位尹大小姐皮笑肉不笑地捏了捏拳頭,迎上來涼涼說道:
“若你是個懂事之小屍魔,就聽我的話,將她翻個麵,勻一個趁手的姿勢給我下手,放心,我不欺負重傷之人,不會往死打的。”
一聽這橫不講理的小魔竟然要打自己,寧非煙睜圓了眼睛,麵帶薄色:“不知死活的小丫頭,你知不知曉你在和誰說話,呀!司塵,你做什?!”
在寧非煙驚叫聲了,她震驚地發現百安竟然真的無比聽話地將她翻荷包蛋似地翻了一個麵。
還未等她怒罵出聲,尹白霜就已冷笑出聲,甩起手臂,尋了一個肉多結實部位一巴掌甩了出去:“春風蕩漾的四河主,你又知不知曉你現下是在同誰說話?”
寧非煙被那一巴掌給打傻了,待到反應過來,她低頭一口就咬在了百安的手背上,氣得聲音發抖:
“蠢貓!你就幫著外人這般欺辱我!珠子白瞎送給你了!”
寧非煙素來心狠牙利,這一口直接就見了血。
遠處,不屑趁人之危的蘇靖本還想著待她手腳恢複利落了再來秋後算賬。
她纖眉忽然擰得死緊,淡漠的視線從百安的臉上瞬間轉移至了寧非煙的嘴下,一雙墨黑的眸子死死地勾著她的牙,眉宇間的墨色帶著幾絲攝人寒。
她幾步上前,並列站在尹白霜身邊,折起袖口,也學著她方才的動作啪啪兩個巴掌甩了出去。
動作甚大,以至於腦袋上的兩隻兔耳朵都隨著一起晃蕩了起來,蘇靖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說著威脅人的狠話:“再胡亂咬人,就打爛你的屁股。”
這來的又是什牛鬼蛇神!
一天天的,就不肯讓她輕鬆消停一下是吧。
寧非煙給氣笑了。
咬你家肉了,至於這般生氣下手這般狠毒嗎。
對待一名傷患,兩巴掌下來居然還使暗勁兒,半邊屁股都疼麻木了,這兔娘們可真不是什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