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公平,簡直是心動,但寧非煙總感覺哪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看起來像是在百般套路,可仔細深想,卻又似乎並非如此。
倒不如說是在為她找好台階,即便沉淪於本性的欲望也師出有名。
寧非煙仍覺得難以接受這個說法,可瞧著他那雙像小狗狗般濕漉漉的眼睛,心思也隨之一動,笑道:“你若真想同我論一論公平,如今眼下這番可不算公平,昨夜我是叫你好過了,可你卻想以陛下的古秘威逼利誘,那可不成,世上哪有這便宜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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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語氣鬆動,百安笑道:“你待如何?”
寧非煙妖冶一笑,道:“若爺兒能與昨夜我待你那般待我,妾身今日無一不從。”
她知曉百安性子看似溫吞好相處,實則骨子有種寧折不彎的傲性,世間大多男子雖說皆饞魅魔的身子,但能夠甘願為之屈膝者,倒是無一人。
畢竟在世人的認知中,魅魔身子妖則妖矣,但名聲太差,多數不過是將魅魔當成玩具對待,又哪有堂堂男兒願意在魅魔麵前低眉侍奉的。
果然,她未見百安猶豫思考,隻是伸手推開了她的手。
寧非煙清楚他這是知難而退,心中輕鬆之餘,古怪地竟又有些失落難過。
也是,他這般一個循規蹈矩的一個人,又怎會同她一樣胡作非為。
正欲蜷腿解開腰間活結的寧非煙,忽然腳心一涼,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
寧非煙心中一驚,睜大眼睛看著百安竟是緩緩在她麵前單膝跪了下。
他將她的腳掌輕輕放在自己的膝頭處,一抬眸,看見的是水般溫和的清淺笑意,眉睫間看似從容,卻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躊躇緊張。
他俊臉微紅,如飲酒般:“風月之事我不及你,若是哪做得不周到的,還得勞煩你指教一二。”
寧非煙腦子一團糟亂,這小子知不知道他在做什?
百安說完,身子微傾了下去。
窗外的雨聲漸大,涼風入室,將寧非煙肌膚間的體溫吹淺了幾分。
百安並未急著不起身,將下巴枕在她肚子上,長發溫順地散著,笑著說到道:“壞貓,你可真甜。”
寧非煙被那‘甜’字惹得心肝兒一顫。
這小子……是在同她說情話?
香爐漫吐靜煙,窗外雨聲泣淋,空氣中濕意正濃,百安安靜了片刻,沒有說話,伸手攬過寧非煙的肩膀。
寧非煙知曉他接下來會做什,身體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
但終究沒有方才那般尖銳冷漠了。
百安勾唇一笑,許是與她相處久了,耳濡目染了些許多沒必要的知識,暮夜,他青澀地撩著人:“煙兒姐姐,想要。”
寧非煙震驚非常:“你從哪學來的這般無恥下作手段。”
百安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寧非煙沉默了。
好吧,是跟著她學壞的。
但終究僵硬的身子還是放軟了下來,她說:“把蠟燭滅了。”
百安依言造作,一回首,滿室光線淡入歸暗。
寧非煙沉默了下來。
“寧姑娘?”
她涼幽幽地掃了他一眼:“你為何不繼續喊姐姐了?”說完,臉又紅著偏開了。
百安眼眸微睜,旋即低笑道:“煙兒姐姐”
寧非煙又看了他一眼,心中隱隱猜出什:“多次一舉,誰要你擔心我身後的傷勢了。”
話是這說著,但還是乖乖聽話,趴在了案前,眼神盡量放空看向窗外。
未散盡的月光渡在女人白皙的肌膚,墨色的長發妖嬈地纏在她玉白的手臂間,身材浮凸有致。
百安得寸進尺:“這一個月你有需要都來找我好不好?”
好呀。
鬼使神差的,她被這腹黑的小狼崽子給迷惑了去,差點開口應承了下來。
見她不答話,蠢貓的小牙齒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咬上她的脖子,寧非煙簡直被他磨得沒有辦法,忙開口道:“你乖一點,我考慮考慮。”
百安開心地笑了起來。
身下美人體溫漸起,格外醉人,在百安目光中,她那精致小巧的耳朵逐漸變得細長,耳緣微尖,空洞迷蒙虛虛看著窗外的一雙眼眸也褪變成了妖冶的黃金瞳。
百安聽她說熱,身體輕動,她又不滿意的哼哼道:“你別亂動,你沒聽過魅魔天生靈體,韻養萬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