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煙在時,他沒少從她的宮殿搜羅來一些稀奇古怪卻又很方便的小玩意兒們。
他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紅玉羅盤,隨意擺弄兩下,平滑地推出一道青光,其中倒映著此刻他壓著魔君陛下狠狠教育的畫麵,竟是在做刻影記載。
阿嬈麵色一下子泛濫燒紅了起來,起身就要去搶奪那物。
百安手中煙杆兒擁著一絲巧勁在她後腰上輕輕一戳,阿嬈就像是被戳中尾巴的小老鼠似的,又栽了下去。
百安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道:“求我。”
阿嬈在他麵前,遠不如他在阿嬈麵前那般鐵骨錚錚。
在他這,她沒少幹能屈能伸的窩囊事來。
若是這記錄的影像流傳了出去,她顏麵無存不說,更讓她較真的是,她不想讓魔界那群不安分的花蝴蝶瞧見他的身子。
阿嬈抱緊了枕頭,將臉頰深深埋進軟枕,哼哼唧唧地來了一句:“求你。”
“求我什?”百安停了抽打的動作,也學著她方才那折磨人的動作,將煙杆懸停在她那被抽得紅腫泛起血絲的傷口上。
玉杆墜曳著的白金流蘇柔柔而落,軟乎乎,癢酥酥地在她被抽紅的傷口上細細畫著。
前一刻還狂風驟雨,下一刻便是細雨綿綿了。
又麻又痛又辣的那處被他那輕柔的動作酥酥癢癢地用流蘇打著圈圈,那滋味簡直比直接上老虎凳辣椒水還要折磨人。
阿嬈埋在枕頭的聲音都起了哭音了:“朕求你手下留情,放過朕吧?”
“朕?”百安眸光微冷。
阿嬈隻好及時改口:“是我,!是我!求求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反正從前喪權辱國的事她也沒少幹,阿嬈全無壓力地求饒認錯。
之後再叫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