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皇後娘娘的寵愛,就連我這個王孫都不放在眼底,十年前她傷我的那筆賬還未同她清算呢?如今她落到了我的手,又是這番卑賤任人玩弄的姿態,你說說,我該先從她身上的哪一個部位討回這筆呢?”
樊公公急忙道:“不可啊寒王孫,她是長霆家的嫡女,您是慕容家的子孫,您若是這般作為,必會……”
慕容寒陰冷的目光厲厲一斜,頓時叫樊公公止了話音:“公公可別忘了,這是暗城,她不是什郡主,我更不是什寒王孫!”
“哼,本想著來取數月前看中的那隻靈鹿,如今還剩下點閑錢,倒是不妨來陪這為郡主奴隸好好地玩上一局。”
說完,他取出一支靈力標記好的簽字,從三樓扔了下去。
三樓的客人自是與一樓不同,不會像是市井莽夫一般親自喊價,一般都是將價格標在靈簽上,讓台上侍女口讀。
這也是三樓客人的一種特權。
扔去出的簽字隨即會被結界接住,送到侍女的手中。
那侍女當即讀道:“甲間七號房,投五十萬靈石。”
競拍叫喊價格正已經衝到了三十萬便漸漸後繼無力的動靜一下子僵了下來。
五十萬靈石,那可是天價啊。
小郡主嵐嫣麵容極盡絕望悲憤,她從這個角度看得分明,在那簽字上麵,除了標記好的價格以外,最下頭還用鮮紅醒目的塗彩繪出了一個鷹爪的圖騰。
那是慕容皇室的標記,而紅色,正是王孫那一輩的身份配色。
京都的王孫就一位,她如何猜測不出那甲間客人是誰!
她與慕容寒的關係還沒好到值得讓他耗費如此手筆來救她,若他誠心相救,絕不會是以‘客人’的方式。
若誠心要救,眼下隻需揭開麵具,自報家門,將這黑暗的交易拖到明麵上。
暗城自會投鼠忌器,忌憚皇室威嚴,將她放出。
可是慕容寒並沒有這做。
他買下她的目的與欲望實在是太過於明顯。
嵐嫣絕望到崩潰!
她寧可是場間其他不認識的陌生人將她買下,也不想落在這個敗類的手中。
可現實卻是,參與叫賣者都被這五十萬的價格所懾,雖萬般無奈,但三樓上的大龍如何是他們這些小蛇鬥得過的。
雖說手有餘資,可這畢竟才是第一輪。
以帝國郡主改造而成的鮫人為爐鼎固然令人垂涎心動,可大多人此行的目的卻是想要得到一個大妖用以附靈,來參加年底的天璽考核。
若運氣好點,成為天璽的內門弟子,亦或是成為新的天璽十三劍……
這番誘惑絕非是一隻鮫人能夠比擬的。
果然,無人再繼續叫價。
慕容寒哈哈大笑,撩開門簾紗窗,目光低睨嘲笑地俯瞰著台麵,像是一隻正在獵捕動物的鷹隼:“如何,嵐嫣妹妹,你想好了準備以怎樣的姿勢來向我求饒了嗎?”
嵐嫣在鳥籠中拚命掙紮起來,怒恨交加,力氣之大下鐵鏈與鮫尾劇烈摩擦,竟是將心生的鱗片都蹭刮落下,湛藍的海水中很快浸出縷縷鮮紅色澤。
“真是可憐……若我猜的不錯,那人便是慕容寒了吧,他並未刻意修飾自己的聲音,想來是故意羞辱小郡主的。
慕容寒性情酷戾,每年死在他府中的女人不少,折磨人的手段極有一套,郡主被他買下來,怕是沒有什好日子過了。”
葉書語氣似是感歎,可眼底深處卻是冷靜漠然的,似是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更不會有著什憐香惜玉之心。
“嗯,你做什?”葉書見百安拿起了簽字,在手頭翻轉了一下,灌入靈力,然後扔了出去。
慕容寒也看見了,眉頭大皺。
區區乙間房,竟敢來同他爭風頭倒他胃口!
當真是自不量力。
通過秘術改造的人魚郡主,能夠買到五十萬金也是中規中矩了,隻是今日拍賣提前,到場的人沒有往日多,故此這個價格仍是叫侍女稍覺遺憾。
正準備一錘定金的時候,又有一根簽字扔了下來。
侍女眼前一亮,帶著期待的心情解開簽封。
誰知上頭的數字是……十?
侍女一直保持完美笑意的眼睛頓時浮現出一抹煞意,神情微冷地抬起手中簽字:“這位客人,暗城的玩笑你可開不起。”
“十枚靈石?”看著簽子上的數字,慕容寒大笑出聲,樂得不行:“這是誰將自家的小孩帶來了暗城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