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利害關係。
她又問:“後來呢?”
“他們把那三個師姐們的衣服撕掉後,白睿抱著一個師姐便將她拖到我的書桌上來,要壓住她,然後吹口哨召來靈犬去撲咬另外兩位師姐。”
他低垂的眸子色澤極黑,釀著一片深色,低低說道:“我不知他們在做什,但師姐們哭得好凶,我便知道他們在幹壞事,他們在那放肆的狂笑著,很得意。
那幾個師姐也是一邊哭一邊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看著我。
所以我便將壽給召喚了出來,將那兩條狗咬死後,他們很快反應過來,白睿修煉了天璽的除魔劍術,很快將壽給抓住了,他們一邊打我一邊說要把壽扔進罪劍池中給融化掉,我很生氣……
我一生氣就看到那兩隻本來應該死掉的靈犬在我眼前晃,可他們卻看不到,。
我知道那是阿娘臨走的時候交給我的中幽詭術,我將那兩隻靈犬複活了,它們複活的頭一日是怨氣最凶的時候,即便白睿也打不過。”
聽到這,雲容如何還反應不過來那幾名少年弟子在陵陽峰上究竟在幹著怎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寒聲道:“幹出這種事,即便他是奉劍長老之子,也該當以宗法處置。”
“但我不想將此事交給大師兄來處理。”
小少主神情認真且堅定:“天璽有宗訓,欺辱同門者,丈刑五十,殘殺同門者,丈刑三百,而後逐出師門。
可他們終究並未真正害死那幾位師姐,便是將此事交給大師兄來處置,大師兄也隻能謹遵宗訓,打他們每人五十丈。
況且父親那喜歡白睿,他又是長老之子,問責到了最後,怕是這五十丈都未必能夠打滿。我覺得這很沒有道理。”
雲容沉吟道:“欺辱同門,犯上作亂,天璽也容不得這樣的人物作祟,宗主雖眼容不得詭道之術,但他並非是對錯不分之人。
你不必害怕,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必不會做出那種以命抵命的事,至多責怪你兩句。”
“真的嗎?”
雲容肯定道:“真的。”
小少主卻笑了笑,道:“師姐,我不怕死。”
雲容一怔,旋即笑罵道:“小混蛋,即便是不怕死那也別想著一心求死啊,別以為人人都可以做姬裴,死後魂魄能夠得以保全變作英靈去往中幽。”
終究,白睿重傷,四名內門弟子之子死於陵陽峰的事很快傳到了宗主的耳朵。
正如雲容所言,宗主雖眼底容不得半點沙子,對於小少主使用詭術害人之事雖震怒無比,卻也未失去理智。
而是沉著臉,耐著心性,招來小少主、白睿還有那幾名記名女弟子,問清緣由。
雲容本以為此事就至此過去,誰料,一番問話之後,宗主勃然大怒,大發雷霆,怒得劍塚的十萬靈劍錚鳴不休,劍氣燎天。
他一怒之下,竟是將小少主打入死劍墓,麵壁思過整整三月。
死劍墓乃是天璽九大禁地之一,非怙惡不悛者不入。
墓中多有死靈蠍巢相隨,凡進入墓中者,都要受到蠍行之苦。
墓中的死靈蠍都是由古代前輩馴化好的,所為蠍行之苦,便是由百蠍行身而過。
蠍尾毒針如響尾之蛇一般,連震三月不休。
死靈蠍不會輕易落下針尾,隻會以響動毒針的聲音來恐嚇麵壁之人。
整整三月,雖沒有肉體上的折磨,卻會給人帶來極大的心靈折磨。
當然,終歸是自己的親身兒子,宗主心就算是再怎狠,也不至於真的能夠下定決心將一個六歲的孩童扔進那種鬼地方去。
隻是怒言已出,卻又容不得他改嘴。
倒是本應該恨極小少主的白睿,卻大度揚言,若少主能夠同自己道一聲歉,他心有安慰,可既往不咎。
對此,宗主對他更是大為欣賞。
白睿身邊情同手足的那幾個夥伴被鬼物咬死不說,就連他自己,也是大難不死。
但終究身下要命之處的一塊肉給那鬼犬生生咬碎,日後再也難為人道。
此番傷害,尋常人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他非但不怨,竟還能如此大度,隻是讓少主道歉。
甚至都未讓他跪下道歉。
得了台階的宗主心中鬆了一口氣,怒揣兒子一腳,讓他趕緊道歉。
誰料,那死不悔改的小畜生竟咬緊了牙關就是不肯服軟道歉。
宗主即便是再狠不下心來,也沒有理由不將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