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肌膚間揉開一片淺黑色的汙痕。
胸膛與胸膛相抵,他此刻身體間的劍傷湧出來的鮮血無異增添了幾分濕滑感更是致命。
百安身體微僵,麵容愈發地冷了。
這個女人,竟是在借用他的氣機與精氣來為自己減輕體內的壓力。
這樣下去,遲早被她熬死。
百安冷哼一聲,雖是心中不甘,但未求自保,仍是遠轉調用了司水神源的力量用以壓製這股灼灼烈火的焚燒之力。
一汪水藍色的光暈自他體內擴散開來,柔和冰冷的純水之力綿綿無盡,如河海傾覆,迎頭傾澆而來,讓她滾灼焦幹的身體得到了冷泉般的滋潤也填補。
水非極寒之物,性本溫和治愈,這綿綿如絲雨,如冰泉灌溉並不會給她帶來一冷一熱的極端感,有的隻有舒適與治愈。
宛若炎炎夏日忽然置身在溫柔淙淙的冷涼泉水中,舒適得想讓人就此睡去。
百安的自保行為反而激發了長公主的求生欲,讓她愈發地得寸進尺,神誌不清不知廉恥去用腿勾他的腰,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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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背貼著他的小腿,確保腳心至每一根腳指頭都能夠熨貼那個舒適的涼意,才堪堪能夠壓住五髒六腑的狂火野燒。
吞噬炎髓的危機暫且被壓了下來。
長公主身體緊緊貼著百安,她目光冷冷上斜,手掌卻輕柔地探入他的背後,極為霸道地將他身上破破爛爛地青衫袍子披在自己的身後,掩住了半身風景後。
緊接著,右手手指慵懶地劃過百安的後頸,然後手掌輕輕發力,扼住了他的咽喉。
這一係列動作下來,將農夫與蛇的這個故事可謂是展現得淋漓盡致。
纖細的美人手,隱含著恐怖的死亡之力。
可對上長公主眼睛的那一刻,百安反倒定下了心來。
他抬起眼梢,眼光映著她燎燒飛舞頭發的火光盈盈,似是在笑:“長公主身上的秘密可真是不少。”
小命被人攥在手頭了,他的膽子仍然很大。
百安施施然地抬起指尖,輕輕撫過長公主脖頸間的咒印,那痕跡已經變得非常模糊,像是被擦拭過的墨跡一般,潦草淩亂,已經快要看不清原有的本意了。
可是在她服下那流光的一瞬,這符咒隱現出來的那一瞬,百安可是瞧得真切的。
“這是魔河獨有的血契枷印,不知長公主殿下這是受到了哪位河主的脅迫,竟是被附上了這種東西?”
長公主眼神一冷,手掌再度用力,捏出了骨骼摩擦的聲音,她語聲低寒:“小家夥,有時候知道太多的秘密,可是很容易被人滅口的。”
百安吃痛皺眉,神情卻還是無謂的,他淡定地收起了司水神源的力量,下一瞬,長公主冷卻的掌心溫度驟然炙熱起來,她痛苦皺眉,目光憤惱。
百安很輕鬆地掙脫開了她的手掌,揚眉道:“我似乎能夠抑製你體內的那股狂暴力量,你怕是沒那容易滅我的口。”
“奸詐的小鬼。”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