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二致!
他冷笑一聲,一步跨出,身體在人群之中拉出數道殘影。
而人群遊客仿佛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一般,短短幾息的功夫便來至百安的身後。
他眉眼漠然抬腳,對著百安的後背就要一腳踹出。
這一切發生得極快,百安隻聽到身後一陣厲風響起,速度極快,力道極狠,若是尋常之人被這一腳踹中,定然骨碎身亡。
饒是百安有著求道境的修為,這一腳卻是快得讓他避無所避。
但他避不開不代表著有人擋不了。
蘇靖那張目送青燈遠去難得平靜安詳的小臉瞬間染上一層陰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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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手化掌,眼睛都不帶掃視一下的舉頭劈下。
瘦弱的掌風生生劈出了刀斧之勢,哢的一聲正中那青年飛踢而來的小腿。
骨骼輕碎,青年隻覺小腿一陣劇痛,骨骼微裂,一股大力迫使他不得不停下動作,腳掌狠狠落在地上,踏得青石地麵四分五裂。
百安皺眉轉身,看著蘇靖漠然的收回手掌揉了揉,繼而目光平淡的朝那黑衣青年看去:“你是誰?”
黑衣青年見偷襲不成,便不再繼續,看著百安冷冷一笑,微微抬首,神色傲然道:“九原山鬼門少門主,鄭司閻。”
聽到這個名字,百安眉峰一動。
鬼門鄭司閻,在修行一屆的年輕一輩之中,極富盛名。
年紀不過二十有五,便已經有著求道九品之境。
麵臨那開元之境,也不過是臨門一腳之差,可謂是年輕一輩的翹楚。
縱然鬼門實力不及天璽劍宗、太玄宗、蒼梧宮這三大修仙宗派,但也是萬千修行勢力之中,鼎盛宗門的存在。
百安離開白駝山不過一年,自認為自己從未與鬼門發生過恩怨,更不曾與這位鬼門少主有過糾纏,何以就惹得對方主動上門來找麻煩?
百安並未拿出白駝山少主的名頭以勢壓人,他覺得這樣很丟人:“所以你,找我有什事?”
鄭司閻將手中的畫像往地上一扔,那張少年微笑的畫像便展示在了百安與蘇靖的麵前。
他神色無不倨傲的用下巴看人道:“我知道你是誰,天璽劍宗白駝山的那個廢物少主,百安。”
百安眼眸微動,麵色不見任何怒意,淡淡道:“我是否為廢物不是有你來定義,更不是你來找我麻煩的借口。”
鄭司閻嗤笑道:“借口?你是不是廢物當然與我無關,但是不該去妄想得到自己不該得到的東西。”
百安不想再跟此人廢話,他不想近日以來的好心情,蘇靖難得一次的生辰就給這一個家夥給破壞了。
“蘇靖,我們走吧。”
蘇靖搖了搖頭,那一聲聲的廢物雖然不是衝著她來的,但她的怒火依舊暴漲而起。
她目光炯炯地盯著鄭司閻的臉,認真說道:“揍他!”
百安搖頭,蘇靖雖然不懂修行,但是她天生神力,且生而便自帶的黑色火炎威力非比尋常。
縱然鄭司閻有著求道九品的實力,但若真的生死相搏,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但鄭司閻明顯是衝著他來的,沒必要將蘇靖也卷進來。
“揍我?哪來的狂妄黑小子,我勸你莫要管鬼門的閑事。”鄭司閻眼神狠獰威脅。
百安牽過蘇靖的手,不再多看叫囂的鄭司閻,他討厭跟人做無畏的爭吵。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鄭司閻眼眸愈發陰沉,他忽然說道:
“你方才問我為何找你麻煩,那我現在告訴你,蒼梧宮的尹白霜,那是我鄭司閻的未婚妻,你若敢打她的主意,我第一個弄死你!”
百安的腳步頓住,他鬆開蘇靖的手腕,卻並未轉過身,聲音不帶沉穩不帶一絲動搖的說道:“不會,不敢!”
“不會?不敢?”鄭司閻眯起陰冷的眼眸,冷笑道:“你什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不會成為你的未婚妻,若是你要搶她,我便將她搶回來。”百安的用詞很未免。
搶回來,因為是他的,所以才會搶回來。
“而不敢的意思是……”百安微微側過半張稚嫩清秀的臉頰,幹淨的眼眸不見一絲冷意,宛若沉寂千年的潭水那般平靜。
他一字一頓的開口道:“你不敢殺我,九原山鬼門,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
百安不喜以背景壓人,而他這句話也並未半分壓人之意,隻是冷靜的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