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哈哈哈……”
鄭司閻自知一切皆已暴露,而那個人卻是明顯將他已經放棄,再無活路可言。
生死最後一刻,便也放飛自我徹底的口無遮攔起來。
百羽捏著小鬼的手掌青筋愈發鼓脹明顯,咯吱咯吱地掌骨交錯聲音極為刺耳。
素來雷厲風行,冷漠無情的麵容之上有著什東西被摧毀了,正在急速龜裂開來。
霜藏劍穿透鄭司閻的頭顱,將他生生釘死在了牆壁之上,尹白霜神色平淡的負手而立,看著雙目大睜掙紮片刻便已然斷氣的鄭司閻,冷冷地道:“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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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咯……”
被百羽死死扣在手掌心的那隻小鬼以及被他眼神定住的那隻小鬼驟然沸騰掙紮起來,好似在忍受著什極大的痛楚一般。
整個四肢都跟擰麻花般的擰股成一個可怕的弧度。
得一聲悶想,在百羽陰沉沉的目光之下,那兩隻鬼嬰炸成一灘血霧,猩紅的血霧飄灑在空氣之中瞬間變得如墨如影,落灑在地上,頓時滲入大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百羽眼眸之中的戾氣更深,寒澈的雙眸之中殺意暴漲:“魔宗的傀儡術!”
在鬼門門主夫妻二人一陣悲慘哀嚎之下,尹白霜逆光而立,一雙眸子在燭火之下忽明忽暗。
她嫁衣如火,掌心一陣靈力湧動,大紅的吉服似是瞬間被灌注了長風一般,被那強悍的風力撕裂成片片紅色細碎布料,如殘敗的花瓣一般輕揚飄灑。
嫁衣之下仍是一裝緋紅嫁衣,紅色嫁衣經過兩年時光,透著幾分陳舊。
但被她穿在身上,仍舊紅衣張揚,皎皎出塵而絕美。
她看向百羽,眸光微冷道:“我要去太玄宗,縱然我與劍主大人同路,但我不想與您同行。”
百羽握緊手中黑木盒,低頭問道:“這碧火丹解藥是何意思?”
尹白霜看了他一眼,縱然心情萬分急迫,可看到這位大人情緒低落的模樣,還是耐心說道:
“前兩日,鄭司閻來我蒼梧宮,以他性命想逼,讓我嫁給他,他說小安被陰物所咬,身中陰絕之毒,天上地下,唯有他的碧火丹能夠救他性命。”
百羽目光沉思,語氣複雜道:“這說,廣夢城厲鬼殺人一事,你也知曉了。”
尹白霜道:“小安不可能虐殺凡人,我相信他,不相信鄭司閻,這便是我所認定的事實真相,無需去刻意追究真相。”
百羽抬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自嘲一笑道:“相信他……我這父親,還真是做得無比可笑失格啊。”
尹白霜沒有順著他的話去安慰他,而是極其不給顏麵的冷冷道:“劍主大人知曉就好!”
如此對話另堂內賓客大數皆麵色無比古怪起來。
心道,曾幾何時,這位天璽劍宗的大宗主被這樣一個小輩如此冷眼冷語的對待過,居然還忍氣吞聲,毫不發作。
“霜兒……”
尹渡風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橫死禮堂的鄭司閻。
目光繼而一轉,滿目愧疚地看向自己的閨女,一時之間什話也說不出口。
誰能料想得到,他難得為之看好的小輩竟是如此的卑鄙小人,與魔宗勾結糾纏不清。
馭鬼殘殺凡人,栽贓嫁禍給他人,更是以他人性命相迫他閨女下嫁於他。
如此無所不用其極之人,尹渡風光是想想都後怕出一身的冷汗來。
若是自己閨女真稀糊塗的嫁給了此人,怕是這後半生都不得安寧了。
還好,還好……
還好他閨女聰明無雙,看穿陰謀,揭穿了這小人的真麵目。
不過轉念一想,自家的寶貴閨女居然會為了百家的那個臭小子一手策劃出這多事來,更是為其不惜發下心魔大誓。
如此看來,閨女是真的喜歡那小子了。
尹渡風心中無奈地歎息了一遍又一遍,心想自己的閨女眼光總是要比自己好的,至少識人方麵是這樣吧。
她既然對那小子如此的死心塌地,可見那小子雖然修行無用,但在某些方麵怕是也有著極為不凡的過人之處吧。
尹渡風倒是不嫌棄百安資質普通,難堪大用。
唯一不爽的地方就是閨女看中的人怎能是百羽那死心眼的兒子呢。
他與百羽攀比了一輩子,也不對頭了一輩子。
如今再想讓自己的漂亮閨女嫁到他們白駝山去,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