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綠帽子?”
百安斜了她一眼:“吃核桃都堵不上你的嘴。”
寧非煙搖頭晃腦道:“以本君多年征服女人的經驗來看,接下來,那位大小姐必是會讓牧雲夜替她撿起掉落的酒杯。
那牧雲夜自是無所不從,順之尊之地貼心撿起,彰顯君子氣概與風度。
大小姐微微一笑,將酒杯推送出去,亦視交好之信物。
如此台階備足之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定然微妙,而那牧雲夜今夜自然也就不成了唯一一個能夠近身靠近大小姐的人。
如此一來,塵埃落定,這大小姐的入幕之賓,自然也就要從九人變作一人了。
畢竟有些多餘的人,看著實在礙眼不是嗎?”
百安又不急不緩地取來一顆核桃,手指輕捏細剝,一顆完完整整的核桃仁便又剝好出來。
“嗯,不錯,這宴席上的一些人看著實在礙眼,來……張口。”
他舉起手,將那顆剝好的核桃仁喂至她那喋喋不休的澹色嘴唇下,慢條斯理地沿著她棱角分明的唇線輕輕劃動。
百安眼角的弧度微微彎起,那弧度襯著疏朗的睫毛顯得有些柔軟。
那眼神好似逗弄貓兒似得狗尾巴花,軟乎乎地在人心尖上輕輕一撓,又帶著隱晦的邀請和曖昧。
那樣的目光屬實惱人,卻是叫一些生了貓兒屬性的小動物難以拒絕。
分明知曉他這是在有意逗弄人,可寧非煙還從未頂著男身同人這般光明正大在無數雙眼睛下如此調情戲弄。
畢竟以往,調情戲弄的事都是她來做的。
寧非煙給那酥脆甜香的核桃磨得麵頰微暈,有意修飾成男兒色澤淺澹的唇竟是變得嬌豔起來,一點點染深暈濕,紅得嫵媚,柔得妖嬈。
她抿合唇際,眸光顯得有些羞赧難以應對,下意識地張唇去含咬那核桃仁。
誰知先頭還磨得繾綣悱惻的那隻手指忽然一收,居然咬了個空。
以往都是寧非煙逗弄別人的份,如今可真真實實給百安調戲逗弄了一回。
她抿緊了紅潤的唇畔,臉頰滾燙,那雙美麗動人的情人眸羞惱之意大作,恨恨地瞪著百安,寫不盡的嗔怒。
百安反手一拋,將那塊核桃仁扔進自己的嘴巴,唇角彎起,道:“既然這核桃仁堵不上容黎君的嘴,那還是不強人所難了吧。”
寧非煙吃癟的模樣,盡數落在了尹白霜的眼中,她裝模作樣地自己剝著核桃,笑嘻嘻道:“還好本仙君的話不多呢。”
寧非煙又惱又羞,反手擦了擦嘴唇,低聲恨恨道:“笑吧,笑吧,待會兒你那大小姐給人拐走了,我看你這蠢貓子還笑不笑得出來!”
百安深深低斂的眸子幽靜,他並未過多關注在意牧雲夜,隻是低頭倒酒,語氣澹澹。
“道心似鐵,靈法如爐,善化不足,惡化有餘。牧雲夜他……走不上去的。”
寧非煙眼波流動,這道心似鐵,靈法如爐莫不是指的是方歌漁?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就這樣肯定牧雲夜成不了事?”
百安搖首:“即便是仙人之子,深淵在前,如何能越?”
“考驗談不上。”果然,方歌漁的聲音澹澹響起,她玩趣似地踢了踢腳底下的金杯。
“牧仙君若是願意紆尊降貴走到這,彎腰為我撿起這杯子,我便相信,牧仙君待我有幾分真心在頭。”
方佑站起的身子又慢慢坐了回去,他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放心下來,小聲朝著身邊侍奉的秦樓執事笑言道:
“小歌漁是在玩欲擒故縱這一套呢,好一個先抑後揚。
如此一來麵子子都爭得足足的,你瞧下頭那些個仙界來的意氣風發的仙君們,都看傻眼了吧?
哪想得到堂堂金仙之子,天界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在小歌漁麵前也能這般放低姿態。
麵首!她要養麵首他的依著她呢,這不是縱溺是什!這不是縱溺是什!
小歌漁也定是瞧上他了,偏偏又拉不下臉來承認。
女孩子臉皮薄嘛,可以理解,便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來,表達心意。
好!甚好甚好!真沒想到啊,這才第一日,小歌漁便如此慧眼如炬,相中了其中最為優秀的牧雲夜,好好好,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番心願。”
秦樓嘴角扯了扯,心道這九人之中,有七人是道仙之子。
還有一人完全不夠看,不過是地仙太玄九經收的一個小小弟子。
還是一個腳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