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黑天降臨的大恐怖,過了三年。
事到如今,竟還要把他拒之千外。
‘方歌漁’眉目冷然地看著百安,蒼白秀美的小臉上浮現出兩團不正常的紅暈,卻漠然冷冷道:“那又如何?真祖邪神從來不會躲避現實中的六欲。”
她說出來的話,冷靜得令人感到可怕窒息:“看來,你是想要我。”
百安麵上一堵,眼神變得愈發陰鬱起來。
當真是七寸被拿捏得死死的,若是這個時候,被邪神趁虛而入。
誰也不能夠保證方歌漁的靈魂意識是否會被反客為主地吞滅。
百安偏開腦袋,神情冷冷,卻仍舊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這時候的‘滾開’,隻能輕輕吐出‘走開’二字。
‘方歌漁’嫣然一笑,撐起身子,兩條腿分開跨坐在他腰間兩側。
兩隻小手提著自己的裙擺,一點點地往上拉,暗香生塵,幹淨白皙的纖腿寸寸裸露出來。
在百安大睜的目光下,她低頭銜住了自己的衣裙。
她嘴叼著裙擺,似笑非笑道:“你現在可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啊。”
百安看似被逼入絕境,但他篤定這具身體之下,有一半的掌控權還在方歌漁那。
《踏星》
她既身懷責任,便不可能敢不顧性命,與他在一起。
百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目光大膽而直接,點評道:“有點小。”
方歌漁見自己勾引失敗,不耐煩的輕嗤一聲。
隻是在轉過身去的一那,冰冷的俏臉瞬間爆紅!
強烈的羞恥心占據整個眼眸,金童顫顫,邪神的倒影都有些躁動不安了。
顯然是下了極大的勇氣,才敢如此的。
她咬著嘴唇,捏著裙擺的手指微微顫抖,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毅力,才沒有回頭在他腦袋上踹上一腳。
這時,身後傳來百安輕忽含笑的嗓音:“邪神大人何以回避欲望,做出這副小女兒家姿態?
若你當真願意,我便相信……方歌漁她是真的消失不見再也回不來了。”
方歌漁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放下裙擺,將玉白的雙腿遮掩,然後以一副無法無天的姿態,瞧著二郎腿坐下。
“吾主動給,和你索要,是兩碼子事。
吾乃六欲邪神,總不能去食取自己的欲望,從來都是從他處掠奪欲望為食。”
說完,她打了一個響指,門外頓時傳來敲門聲。
“三小姐,是有什吩咐嗎?”
百安麵上頓時閃過一絲慌色:“你別亂來!”
方歌漁裝聾作傻,神情冷漠,澹道:“進來。”
不等百安磨磨蹭蹭,門應身而開,隨之而來的是三五陸續而來的侍女。
以冬雲為首,一進屋便瞧見躺在地上的百安。
一副衣衫不整,胸肌大敞的模樣。
明眼人一看便知曉,在這屋中發生了怎樣不可明說之事。
“呀~”
“呀~”
“呀~”
一聲聲急呼,侍女們頓時羞紅了臉,趕緊捂眼偏首,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冬雲心頭撲通撲通狂跳。
她侍奉方歌漁年曆最久,自幼便入了府,極少與外男結交。
遇著像姬惜年這樣俊秀非凡的郎君,難免會感歎世上怎會有這般英俊的男子。
自是她自知身份地位不同,這是自家小姐的男人,自然也不敢生出什囂想的想法。
今天早上,他在小廚房做早膳的時候,也是禮敬有加,彬彬有禮,沒有半點上清仙界人的目中無人。
不禁讓人覺得是真君子,厚德載物,雅量容人。
誰料,這一推門進來,竟是將仙君的貴體都給瞧得去。
那可不是尋常女兒家有幸能瞧見的。
冬雲叫聲羞澀無比,捂著臉頰,可眼神卻是不住地亂瞟百安。
心中暗暗稱奇。
目光再偷偷看那些侍女,見她們一個個臉紅心熱的羞澀模樣。
卻也同她一般,咬著唇,偷偷看著這位俊俏仙君呢。
那些侍女年紀比冬雲稍幼,又從未見過這般俊俏的郎君入府,難免抱有少女心動的憧憬與好感。
這仙君不似那些倨傲無禮的世家公子哥兒,笑起來及時溫暖好看,極討她們這些女孩子歡喜的。
眼下見他這般形容,真是羞也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