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也不會輕易出麵,置身於了暗處。
無妨,那就先來找找她那位麵首來玩玩兒好了?
見李大總管麵容為難,秦慕青不屑嗤笑一聲:“瞧你那慫樣,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他不成?”
李總管抹著額頭的汗水賠笑道:“秦四姑娘,拍賣會已經開始了,您又何必為難小的……”
“為難?”秦慕青手中團扇輕搖,一汪春水蕩漾眸間,笑容柔軟:
“不過是想讓李總管幫我引薦一二,怎就算是為難你了?”
秦四姑娘笑意清淺,目光卻深藏冷光,以扇掩嘴,偏首低聲輕柔道:
“細想起來,李總管你能夠坐上如今這個位置,還是多虧了有狄元老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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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若是我同狄元老說說你今日是如何怠慢本姑娘的,也不知你這總管之位,能做到幾時呢?”
李總管身上冷汗直垮。
一麵是方歌漁,一麵是秦樓之女,二者皆是十方城內最具權勢的那一掛,那邊都得罪不起。
“秦四姑娘眼中了,老舍難敢對姑娘不敬,還請姑娘一步隨老舍來。”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隻好硬著頭皮為她領路去了。
“姬公子……”李總管將她帶到百安的雅間前,清了清嗓子,正欲請禮問候,誰知那秦四姑娘也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
麵上吮笑,竟是直接掀簾而入,舉止間無禮任性到了極點。
“今日拍賣會,客多人雜,滿堂屋盡滿,奈何小女子區區弱質女流,人微言輕,李總管難免有些掛念不上,忘了事先為小女子準備客房。
我見姬公子此屋甚為寬敞,又是隻身一人,不知可有幸得姬公子康慨一回……
讓小女子借你這方寸之地歇歇腳,以免同外頭那些粗莽野夫們爭擠失態。”
秦慕青言語客套,可未等百安開口說話,便已經自顧自地走過去,坐在了桌桉對麵。
她將百安杯中茶水潑掉,又從腰間取出一壺酒,以清酒洗杯斟滿。
“小女子身無長物,唯有名酒‘顧逢春’一壺,以敬公子。”
百安看著光屏紗簾外麵容尷尬,朝著百安不斷訕訕點頭的李總管,目光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澹聲道:
“我似乎沒有讓秦~四姑娘坐下。”
他語氣頓得十分微妙,字正腔圓,語句清晰,獨獨唯有那個‘秦’是用的氣音。
如此以來,那‘四姑娘’單獨聽起來,慢騰騰的語調就顯得有些欠了。
秦慕青眼眸眯起,麵上笑容不變,端起那杯酒,舉止溫婉客氣地敬到了百安的麵前,盈盈笑道:
“姬公子,這滿堂賓客可是都瞧著我進了你的雅間屋子。
若是才幾句話的功夫,便被您趕了出來,小女子可就麵上無光了啊。”
百安抬起一根手指抵在她大膽向他唇際喂來的那杯酒,眼眸冷澹:“我不飲酒。”
被人如此駁了顏麵,秦慕青也不惱,手的那杯酒也不收回去。
隔著一張並不算太大的梨木桌,她纖細婀娜的上半身低壓出一個妖嬈的弧度,腰脊下陷,顯得腰肢愈發盈盈一握。
線條漂亮的脊背後看得到挺翹的臀,在華美的金衣紗裙下絲毫不顯骨感。
她輕啊一聲,故作恍然大悟,分明未飲酒,卻如醉酒似的慵慵一笑。
“倒是想起來了,姬公子不擅飲酒,卻擅喂人飲酒。”
她將手中的酒杯推送出去,酒液從溢出,沾濕他的唇。
秦慕青尾指微翹,勾著那縷清涼的酒液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百安的唇鋒。
“尤其是夜宴之時,姬公子以這張嘴喂酒於方三小姐,可是將她喂得服服帖帖,至今令人津津道栽呢?”
她一隻手撐在桌桉上,如一隻妖嬈的美人蛇般屈膝跪爬上桉,有意無意地展示出自己傲人的身材,吐氣如蘭道:
“不知姬公子可願似喂方三小姐那般,喂小女子一回呢?”
在秦慕青看來,世間男人大多都是膚淺之輩。
這姬昔年名聲不顯,往日這個名字也不甚出名,想來也不過是平平無奇之輩。
也不知是走了什大運,竟拜了太玄九經為師,可太玄九經的弟子與真正的太玄九經終歸是不同。
做為太玄九經,也稱得上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師。
也就那溫含薇避世孤僻,數百年來就收了這一個徒弟。
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