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溫柔可人,當是自信能夠成為公子最好的床伴。”
這不是方才秦慕青說得不正經胡話嗎?
這小妖窩在被窩滾滾蹭蹭,竟是還全須全尾地給都學了去!
誇人都不再是那土味情話,那叫一個有情調的哦。
百安手掌給她柔軟的小肚皮烘得熱乎乎的,隨著這隻小妖說話一扭一扭間,身子就慢慢地壓低了下來。
很快,百安手背觸及到了一片鮮奶甜酪。
他眼童猝然大睜,臉色唰地一下沉了下來,重重將手抽回來,冷著臉道:
“別整日想這些不正經的胡事,得空選幾本《女訓》《女論語》給你多抄抄!”
這一口肉都沒吃著,就要被罰抄書?
蜀辭自認為在他身邊磨了這久,結果還這般生分古板,不念舊情,一顆狐狸心又被傷到了。
她小腰一扭,裹起身子就窩在被子麵無表情地嚶嚶哭泣起來。
“對付你們這樣的負心漢,就不應該心軟同情,那時候你身子弱,吾輩縱依著你,不該心疼怕你扛不住痛……”
她將小腦袋拱出被窩,淚眼婆娑地看著百安:
“眼下難不成你的身子還沒養好嗎?
分明答應過吾輩身子好些就給吾輩時不時吃兩口填填肚子,可這一拖二拖,吾輩真的要餓死了!”
百安對她那鍥而不舍的精神一向深有體會。
隻是這小妖,你說她對他情根深種吧,好似是不假。
可有時候,看著這小狐妖如一頭餓了許久的母狼目光時,百安不禁又懷疑她多的更是動物界求偶的本能。
百安見她一改往常霸道不講理的性子,在被窩軟軟地嗚咽叫喚著,心中一時不忍。
給這小妖精磨得一個不留神,竟是鬆了口。
“已是好多了,你若當真受不住……就許你吃一口,不準太出格。”
就一口?
蜀辭雖嗤鼻於他的小氣,但這一口,也是她香了許久的。
她淚湖了一雙眼,也不擦,許是知曉此招對他有效,繼續淚霧朦朦地看著百安:
“在讓吾輩吃這一口前,能讓吾輩多舔一會兒吧?”
得寸進尺,打蛇上棍!
百安一時凝滯無語,隻覺得頭都大了。
蜀辭見他不說話,也不知算不算是答應下來了。
她試探性地湊過去,如某種獸類般偏首側嗅百安的脖頸。
見他沒有反應,蜀辭從被窩鑽出來,連忙將他抱緊了些。
嘴唇貼上去,像舔某種糖糕似得輕輕舔著百安的側頸。
一個月前,在方歌漁屋中,為了壓製真祖邪神,百安曾斬斷脖頸間的一道業障靈鎖,故此此處的業障氣息格外濃烈。
蜀辭手臂下能夠感受到百安僵硬的身體,隻道他是怕疼,不敢有太過的動作行為。
隻得十分珍稀小心地嘬吸舔舐,柔軟濕潤的舌尖專挑那一處對付。
似是恨不得將他那一塊肌膚輕輕地鑽出一個眼兒來,深舔進去。
到底狐狸不同於貓類,舌頭間並未生著細糲的倒刺。
隻是那濡濕的觸感讓百安感到戰栗與不安,他低低蹙眉,似是在極力忍耐。
蜀辭嚐著甜頭,終於難以滿足,收了舌尖,微微張唇。
尖銳的犬齒探出來,小小一口地咬在了他被舔舐泛紅的那塊肌膚間。
咬破一點,冰冷的血珠子自細小如針孔般的傷口滲透出來。
嗅著那愈發濃鬱迷人的業障氣息,蜀辭的鼻息不由變得急促焦渴。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小舌頭,剛把那顆血珠卷入口中,還未細細品咋。
被她抱在懷中的百安忽然發力掙開她的雙臂,語氣卻是比平往更加低沉音啞:
“夠了,今日就到這吧?”
蜀辭錯愕地看著抿唇一臉忍受表情的百安,隻覺他越發壞心眼。
莫不是有意要將狐狸心惹得不上不下,咋著嘴的餘味甜香,蜀辭心頭愈發的委屈難過。
“這是一口嗎?你打發叫花子呢!
早知道你這般不濟事,連一口都撐嚇不住。
那會兒子趁你重傷就應當將你強吃下去,也算是能夠過一回癮了。”
百安摸了摸脖子,心頭莫名,暗道怎這種妖獸類求歡,都喜歡咬人見血的嗎?
蜀辭還在床上撒潑打滾,不依不撓,直嚷嚷著還要再吃一口。
百安被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