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
他們四人的境界壓得剛剛好,一來可不必受天道法則的壓製。
二來,在這諸天仙神之下,少了這四位白仙,倒也不影響修補白銀門的進展。
四人受聽領命,化為四道流光,劃破天際,很快追了上去。
金仙雀柳也正欲隨同眾仙一起合力修補白銀門。
這時仙尊祝斬的聲音再度響起:“雀柳,你也同去。”
金仙雀柳雖心中驚疑,由他出麵去殺捕一隻尚未成年且受了重傷的屍魔王族,未免有著大材小用。
可對於仙尊祝斬的命令,他從來不會質疑,隻有絕對的服從,也很快朝著百安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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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突然覺得,找了一個過分聰明的人做對手,的確是一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九十九迎風立在辟鶿鳥的巨大鳥翼上,神情冰冷。
百安不過盤膝打坐片刻,覺醒了屍珠的恢複力果真是驚人,在仙尊祝斬那一掌威壓下開裂的身體竟已全然恢複。
他徐徐吐出一口猩濁的氣息,從袖口中摸出一枚銀晃晃的碎片細細打量著,深邃的眼底看不出是什情緒。
他輕輕地道:“我說過了,豐虛所求的長生之路,我一定會將之擊碎。”
九十九側過眼眸,冷澹的目光透過狂風中飛舞的發絲看了百安一眼:
“你別以為你已經安全了,盡你所有的力量逃吧,雖說你暫且拖住了仙尊祝斬,但仙尊的誅殺令,不會停止,你自求多福吧。”
很顯然,百安已經離開了西北海,不在方歌漁的視線範圍以內,九十九並不會太過在意他的死活。
百安目光閃了兩下,雖說心知多勸無用,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符惑,放棄得到真祖邪神吧?那不是你能觸碰的東西。”
雖說九十九好似將長陵發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地當做了一場不重要的風吹雪痕。
可到底,並未拒絕百安為她取的這個名字。
她微微頷首,道:“如今,放棄與否,可容不得我說算了就算了。”
見她神情帶有一絲凝重的異色,百安皺起了眉頭:“怎?”
九十九在亂風中漸漸舒展開來的眉目卻是有些冰冷,嗓音寒忽不定。
“不過是有些個不安分的蠢徒,開始向真祖邪神許願罷了。”
百安身體一下坐直了起來,猩紅的眼童透出一絲寒涼的戾氣。
九十九行過來,一隻手扣壓在她的肩膀上,她清澈如霜雪的眸子低低睨道:
“而今的你,可沒有餘力去操心別人了。
這十方城內看似富貴迷人眼,藏著的醃臢之人實在太多,毀了主人的心血不說,還如此不安分。
平日倒也罷了,隻是將這主意打到真祖邪神的頭上,當我是擺設嗎?”
九十九笑容涼涼,清冷的麵容漠漠如煙:
“倒是不妨會一會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呢。”
她目光流轉,看了一眼雲端遠方,又輕笑起來:“好了,你的催命符們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青白衣裳招展翩翩,她自巨羽間躍下,如一團清冷的火焰,消失於連綿起伏的雲絮之間。
見她難得這般認真的態度,百安緊繃的身體緩緩鬆懈了下來。
畢竟向真祖邪神許願,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而今真祖邪神被封印於方歌漁的心海之中,若想許願虛得以強大的欲望執念為橋梁,與真祖邪神發生感應。
即便真祖邪神未被封印,在許願之前,都需要向真祖邪神三次供奉出自己的痛苦、欲望、執念。
想要成功許願也是需要一定時間過程的。
九十九的感知能力,當今天下無人能及,這十方城中,稍有異動心思,她都能夠感知得到。
處理此事,的確她比他更加適合。
如今更重要的,是得想辦法如何解決掉身後的這群尾巴。
這個念頭剛剛落下,雲層之中四道身影如鬼魅般逼近,速度竟快過了?鶿鳥。
那四人皆未禦劍,足下空無一物,竟是僅憑自身的靈力神通憑空虛立於天地間。
但更怕的是,百安窺測不透這四人身上的任何一道靈力節點的存在,甚至也感應不到他們體內的一絲靈力。
唯有合神境界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