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甚差別。
身體不含任何妖魔氣息,最是不起眼,用以逃命,再方便不過。
而她少女時期的形態,則是除九尾全開以外,最強大的六尾形態,身材外表模樣,都如十二三歲的女孩一般稚嫩無害。
如今她這副模樣,是就外表體型而言,最為成熟年長的七尾形態,論實力強弱,並不算九種形態中的上遊之存在。
可是眼下,她卻能夠做到九尾全開,氣勢攀升到了頂點。
但正常狀態下,她開啟九尾形態,九隻尾巴的毛色不會有任何改變。
如此說來,唯有一種可能性。
那便是她在前八種形態,妖魔之力不支,根本無力供給,讓她開啟最強大的九尾形態。
更莫說七尾的她還屬於九種形態中實力中等偏下。
可這並不意味著,她全然沒有辦法開啟九尾的妖魔之力。
隻是七尾強開九尾所獲得的力量,僅僅隻是暫時性的。
她是白狐,而非黑狐,強開的妖尾也並非是雪白的毛發,而是逆雪的漆黑之色。
蜀辭清楚自己的力量支撐不了多久,陰虛穀同樣也清楚這一點。
所以「它們」盡管恐懼,但依舊有恃無恐。
對於「它們」的質疑,蜀辭並未做出任何解釋,她冷冷一笑,甚至坦然說道:
「不錯,正如你們所猜測的那般,吾輩強開九尾,獲得了短暫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僅僅隻夠讓我支撐半個時辰。」
那些白色的人臉花在風中興奮的招搖顫抖起來,蟲蠅大小的眼睛珠子瘋狂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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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藏起尖牙匍匐起來。」
「它們」目光詭異起來:「那是因為從前的你因為不死的詛咒,所以無所畏懼。
可是現在的你,有了弱點,不論是神靈還是妖魔,一旦擁有了弱點,便不再完美不破。」
「「我們」不再懼怕你。」
蜀辭冷笑道:「可「你們」憑什覺得吾輩會懼怕「你們」?」
「「你們」大可以試一試,犧牲大半山穀與半顆心髒去殺死那小屍魔,如此一來倒也省了吾輩的功夫,甚至無需半個時辰。
一柱香的功夫,吾輩便可以讓「你們」從未來到過這個世界上。」
山穀的風陡然狂暴起來,「它們」似是因為蜀辭的一番話而變得憤怒。
「不過有一點,「你們」說得不錯。」
無人時分,夜雪不絕,搖曳著黑色妖尾的蜀辭目光平靜地看著眼前無盡的黑暗與白花。
她輕輕地說道:「我的確不想那小家夥死,「你們」不可以吞噬他。」
澹澹的「不可以」三個字,並非懇請與忌憚,而是語氣平靜霸道的要求。
陰虛穀聽懂了她的這句話,憤怒的狂風平複了下來,「它們」眼睛瞬也不瞬地看著她,道:
「「我們」不吞噬那屍魔,那你便將自己獻上,給「我們」吞噬。」
極其無禮的要求。
可蜀辭卻說道:「可以。」
澹澹兩字,鏗鏘有力。
她撤去手中的劍,劍鋒離開傷口的那一瞬間,她的鮮血便停止了燃燒。
隻剩下看起來鮮紅普通的血液不斷滴落流淌著。
蜀辭好似一瞬間卸下來身上所有的威脅。
她輕垂著受傷的手臂,麵上帶著澹薄殘忍的笑意,一步步走進那片白色的花海之中。
赤裸柔軟的雙足,踏過冰冷滑膩的白草。
她身上的氣息盡數收斂,宛若自投羅網的雀鳥。
她足下的白草們對於這種詭異的舉動,紛紛無錯地瑟縮著避開。
唯恐她在使什陰謀詭計。
蜀辭卻一副毫無防備攤開雙臂的姿態說道:
「你我之間,如今不過是相互製衡掣肘的局勢狀態。
與其相互試探,最後兩敗俱傷,不如直接開誠布公,你既想吞噬吾輩,吾輩就給你這個機會。」
「你們」大可來一試,看看究竟是這間陰虛穀將吾輩吞噬殆盡,還是吾輩將這間陰虛穀徹底塵封於這個世間?」
數以萬計的白色人臉花同時露出了掙紮的神色。
「它們」如何看不出來,這魔頭被逼到了絕境是不假,可她擁有著毀滅一穀的力量也是真。
盡管她擁有九尾全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