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門道?
百安是見識過蜀辭那顛三倒四、魚目混珠的好本事。
多半是自己想,卻又拉不下麵子主動央要。
便編造出這一套牽強的說辭。
不過看蜀辭蒼白的臉色微微好看了些許,百安也未同她計較太多。闌
或許她有著自己的門道來為自己療傷。
百安垂下眼皮,沒有說話。
蜀辭卻知道他這是默許的意思。
她眸光亮了亮,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百安擔心她氣力不夠,皺皺眉,一句話也沒有說,矮身將她腰肢扶起,讓她靠著梅樹,是個省力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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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老樹粗糙,蜀辭肌膚生得嬌嫩,靠在上麵難免有些嗝人。
加上海島之地,氣溫很低,覆落在樹幹上的積雪消融並未化水流逝,而是結成一層淺淺的薄冰襲人。
背脊一貼上去,蜀辭感受到了寒意,便縮了縮身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衣衫左右大敞,疊堆在纖細的腰間。闌
她不動聲色地伸手去扯了扯腰間的衣服,似是覺得有些冷。
可手指還未勾住自己的衣服提起來,百安那頭拽著她的衣帶一拉一扯,鬆垮疊堆的衣服如綻開的花瓣般一下子散落了下來。
蜀辭被他這幹淨利落甚至有些急切的舉動弄得有些發愣。
隻是往日也同他在一個桶洗過澡,並未細辨自己狐身與人身這般坦誠相待有何不妥。
隻是當百安那隻溫熱的手掌朝她腰間覆落下來的時候,蜀辭本能炸毛,渾身體溫卻是急速升溫,身體在他掌下戰栗發抖。
百安身上半裸著披著薄衫朝她靠近過來。
蜀辭感知到了一絲異樣的危險朝她靠近過來,她軟白的手肘撐在鬆軟的雪地間,微微支起身子,喉嚨不安吞咽了一下,弱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闌
“小東西,不是你給吾輩吃嗎?為何反倒脫起吾輩的衣裳來了?”
百安注意力皆在她身上細密遍布的冰裂痕紋上,他能夠感知到她靈魂在摧毀的過程中,一股寒意在她心脈之中擴散成災。
這股噬人的寒意十分古怪,不同於人間四季的寒,森森縷縷隱藏未知的神性。
對於世間妖魔,有著極大的克製淨化的能力。
即便這股寒意並未生在百安的體內,隔著一具身軀,掌心貼服,都能夠感受到刺骨針紮的寒痛感。
他不敢想象蜀辭此刻正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難怪她整日貼服著他一起睡覺,身子就沒暖過。闌
也不知這不知名的寒疾是從何處患來,蜀辭既是不死之身,在這世間,應該沒有什東西能夠給她帶來永久性的傷害。
百安甚至能夠預測到,即便今日通過雙修,治療好了她靈魂上的傷害,卻也無法根除這股寒意。
若是得空,他需得好好翻閱一下典籍查查這寒疾究竟是何來曆。
百安滿門心思都在蜀辭身上的傷勢上。
以至於對於蜀辭說了什,他未能細辨,隻是默默運轉體內的緋櫻炎樹的靈核之力,將自己的體溫控製在最合適的狀態後,便俯身靠近過去,將試圖逃走的蜀辭禁錮在雙臂之下,貼唇重新吻了上去。
蜀辭的唇瓣被輕輕碾下去,柔軟水潤的唇被壓出一抹頹靡的殷紅色澤。
飛花落紅,冰瀑寒泉湍然激流漱淌而過,如咽如訴。闌
似是感受到了懷中女人身體僵硬的掙紮不安,少年的嗓音溫濕呢喃,安撫說道:“你乖一些,是要給你吃的。”
凝光雲起,風動樹搖,瑟瑟寒風裹雪,挾著澹澹花香,天上一輪澹日懸穹,地上人間煙火雪梅,處處明朗不失幽香。
那般細碎斑駁的靈魂支影,細碎又虛幻,雙手無法觸及,卻被百安緩慢而細致的一片一片的拚湊完整起來。
蜀辭隻覺得在這個瞬間,自己低溫的身體在他的帶動之下,好似又什東西忽然沸騰了起來,兀自湧入大腦之中。
複蘇的靈魂慫湧著體內的熱血,讓身體不安的顫抖起來。
蜀辭隱約之間察覺到了事情似乎正在逐漸偏離她心中的主線,她欲從他的掌下逃離,隻覺得這樣的小東西好生嚇人。
比他生氣憤怒的時候還要嚇人。闌
隻是隨著他的貼近,情緒不受控製的湧動之際,蜀辭嗅到了他身上的業障氣息又濃烈了起來。
誘人至深的氣息勾動著她逐漸快要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