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行此劍,生者不可觸第一千兩百一十四章:嗑瓜子四人組這個含蓄的解釋可謂是天衣無縫。
縱然是寧非煙這個老狐狸,也不曾看出錯漏來。
她恍然,難怪從一進門開始,這蠢貓兒就一副扭扭捏捏不肯隨意就範的樣子。
往日又不是沒給紅妝吸吃過陽氣,都已經有過兩次經曆了。
還同個黃花大閨女一般剛烈放不開。
原是屋中有外人在,這小子心思不在正道上。
雖說寧非煙並不在意一旁有沒有外人在。
畢竟當著魔君阿嬈那個死敵的麵,她都能夠熟視無睹地在琉璃桶內變著花樣玩兒。
這六隻小雞崽子,她還真不放在眼中。
便是中途醒了過來,也不會讓她有任何心理壓力。
隻不過,若是影響到了百安,妨礙了他的發揮,也屬實不夠盡興。
統共就三日時間了,真正能夠偷貓怕是也隻有這幾個晚上了,被旁人影響了心情也著實不劃算。
也罷,換一間屋子,也好施舍紅妝一兩口,讓她吃個半飽後就去守門。
漫漫長夜,獨守一貓,沒有其她人礙眼的感覺也十分不錯呢。
寧非煙微微頷首,提起身子掙紮亂彈的紅妝,左手拈來一根細細長長的銀針,隨手就直接往她眉心紅鸞胎動的穴位狠狠紮了一針。
下手真的是不帶一點留手的,一針下去,紮得眉心血花滋滋之冒。
紅妝小雞崽子似得身體重重一抽,眼底的混濁迷離之意瞬間撥開雲霧見月明,終於開始慢慢重新拾回自己的意識與理智。
她怔然地睜開了眼眸,表情迷茫之中帶著錯楞:“阿姐,我……”
話說一半,紅妝便似乎察覺到了什似得,抿了抿嘴唇,神情接著又怔了一下,這才看見一旁有氣無力軟坐在床榻前的百安,瞬間俏臉燒紅了起來。
寧非煙鬆開了手指,卻並未將那根紮在她眉心穴位的銀針拔出來,仍由那針繼續插在頭維持神誌本心不散。
她對待紅妝的態度絕對稱不上友好,慢悠悠地斜乜了她一眼,道:“看看你這不成器的糟汙樣子,自己站好。”
紅妝自知羞愧,同為一體同胞的魅魔,她甚至還不似寧非煙那般真正地開過身子。
可不論是耐力還是定性,她都遠遠不及自己的這位姐姐。
這三年來,幾乎每年發亂,她都苦熬得不輕,遠不似寧非煙那把從容鎮靜,視魅魔一族的天性為狗屎,為豬屁。
也就是當著這位肉嫩身香的小姐夫麵矯情矯情。
他在的時候,手指頭破一道口子都能嚶嚶個好一半天。
他不在的時候,她的阿姐那展示出來的,可謂是鋼鐵般的意誌,神仙難及。
瞧眼下這狀況,便知曉,定是寧非煙帶她來尋這位小姐夫排憂解難了。
紅妝也知曉接下來時間緊迫地很,不敢再多做扭捏姿態,提著衣擺乖乖巧巧地站在床榻前。
對於眉心前那根直挺挺紮著的銀針,她更是不敢妄動拔下來。
唇中殘餘的熟悉的氣息,便就叫她知曉,自己發亂期必然是癡態連連,難以自持地暴露出了百般醜態。
待紅妝老實站穩下來後,寧非煙這才慢悠悠地自榻上舒展她那柔軟慵懶的身段,準備起身的同時,嗓音自帶勾人纏綿的意味,說不出的嬌柔動聽。
“好啦~小冤家想換一間屋子來與妾身好生談情說愛一番,紅妝,這人是被你吸軟了腿去的,且由你好生將扶著,咱們換個好地兒去。”
對於寧非煙的吩咐,不管荒不荒唐,她素來都是唯命是從。
第一時間就去扶百安,真的將他當做一個軟弱可期的小書生對待。
小眼神卻是盡可能地避免他身上衣衫被撕破露出來的部分。
對於此等輕視打趣,百安麵上一陣羞惱,甩著手臂避開紅妝的攙扶。
“別聽她瞎說,我才沒有那孱弱,我自己可以。”
紅妝素來隻聽寧非煙的話,旁人的話即便是百安,她也隻當過耳風。
甚至可以說,百安拒絕的行為,簡直就是在阻礙她完成寧非煙交付給她的囑托任務。
那張與寧非煙生得一樣明媚動人的小臉上瞬間爬上了一層戾氣,打算直接上手動蠻。
一臉笑吟吟看戲模樣的寧非煙正在翻身下床,麵色卻忽然一變,眉頭大皺,似是感應到了什似的。
紅妝那磨拳霍霍的雙手還未來得及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