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揉著眼皮無辜說道:“說好的食不言寢不語,為何小東西你要這般吵吾輩?
還是說你想通了,決定了要和吾輩一起困覺?”
百安試圖去抓她那隻亂撩的尾巴,誰知那看起來蓬鬆柔軟的大尾巴卻像是泥鰍似的滑溜。
蜀辭分明沒將眼睛視線投過來,卻輕輕巧巧地避開了百安的手掌。
溜到了另一邊去,看似極柔極軟的尾巴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韌性力量。
竟是靈巧地裹纏住了百安的腰,硬生生收緊勒束成一個勁瘦的腰肢輪廓,尾巴纏腰上下捋動甩抖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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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尖尖死死地追著他,鑽、撩、點、彈,專門對付著落著魔君名字的那處噬咬,直把人往瘋逼。
百安發出了磨牙吮齒般的聲音:“往!哪!纏!呢!收!好!你!的!尾!巴!”
蜀辭掩嘴詫異,仿佛才看到這邊的異樣狀況一般,嫵媚多姿的麵容滿是驚訝之色:“咦?吾輩的尾巴怎掉地上來了?對不起對不起,吾輩方才迷迷糊糊差點睡著了,沒有注意到呢。”
她舉起拳頭在自己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露出十分虛假的歉意笑容:“哎呀哎呀,都怪吾輩的尾巴太多了,每每睡迷糊了就不知道該將它們往往收放。
往日同小家夥困一個被窩的時候,都是你幫吾輩將尾巴們給抱住收好的。”
“如今吾輩一人獨睡,床又這般小,蓋在身上的尾巴偶爾有一兩隻不受控製掉在地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叭。”
百安麵無表情地低頭看著將自己緊緊纏住的那隻尾巴,尾巴尖尖還在他腰上一點一點地打著節奏。
這不要臉的狗東西管這叫不小心?!
“你管這叫不受控製?!你家尾巴不受控製能纏這緊?!”
蜀辭扯胡話都不帶臉紅一下的,她矯揉做作地低下了頭,麵上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方才吾輩半睡半醒地,好似做夢夢見了燒雞,那燒雞會噴火,給自己撒鹽巴作料,將自己烤得熟透香噴噴的。
吾輩想要抓雞去吃,誰知這燒雞熟透了還是個不安分的,還能到處蹦躂逃跳。
那燒雞將自己烤熟得這般引誘狐狸,卻又小氣不給吃一口。
吾輩在夢中一時生氣急眼了,這才不得不動用尾巴著急去纏抓那燒雞。”
狐狸愛燒雞,這是千古以來不變的定律。
“誰知原來這是一場夢,怪隻怪吾輩肚子太餓,太想吃燒雞了,所以才將尾巴不受控製地滑了出來,纏上了小東西你。”
“嗯……這是不可抗力,吾輩也沒有辦法。”
得。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百安強撐著岌岌可危的意識,以及身體的脹沉感,用力掙脫開她的那條尾巴。
抱緊自己的小被子,就準備走遠一些。
遠離蜀辭,方可今夜平安。
蜀辭哪想得到,她動用了尾香,百安竟還有這般堪比變態般的定力。
他若離遠了些,她這尾巴縱然是生得再多,它們再如何會撩撥人,也無濟於事啊。
就在蜀辭終於感到一絲泄氣的時候。
在她看不見的視角,一隻雪白纖長的玉手悄無聲息地從床底下探來出來,抓住了百安的一角被子。
無聲無息的力度之下,卻是隱含著封印泰山的沉重力量。
百安身子起到一半就被硬生生地拉地僵停了住了。
他臉色瞬間青了下來。
腦子五雷轟頂一般地炸開。
心中那絲僥幸心理瞬間被擊碎。
床底下!
居然還有人!
百安認得那隻手的主人是誰。
這隻如冷玉般潔白,僅憑一隻手,便能夠深深地感受到那股清冷漠然。
除了九十九,還能是誰?!
所以這兩隻人偶貓在他的床底下壓根就沒走?!
而且不僅僅看了一波蜀辭的好戲,甚至連寧非煙如何調戲逗弄,紅妝如何饑渴、強行采他精氣的過程都盡收眼底了去。
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的百安瞬間麵如火燒,臉頰好似沾了辣椒汁一般,火辣辣地滾燙了起來。
而且九十九拉住他這是什意思?!
這個疑惑瞬起之際,百安腦子電光閃爍。
他很快反應過來,九十九不喜歡欠人人情。
她此舉,居然是為了還那緋櫻炎樹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