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知,就連魔界四河主都與自家兒子有著不大幹淨的關係。
整得自家小安活生生像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禍水,居然還可以引得魔君與魔河決裂開撕。
也不知道自家兒子究竟是什命格,情路竟這般坎坷。
百安命喪太玄山的這兩百年間以來,嬴姬有著傷不完的心。
而今兒子好不容易活了過來,而且還就在她的身邊,嬴姬又覺得自己有著操不完的心。
也不知道是從什時候起,自家小兒子身邊竟是不知不覺多出了這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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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蘇靖那件事兒後,到底還是給嬴姬留下來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叫她總覺得接近百安,尤其還是晚上接近他的女人,多半都沒安好心。
太陰大帝看出了嬴姬娘娘的那點子心思,覺得她當真是魔怔了,無奈道:
“且算你所擔心之事真有可能,如今小安的姑母去了房中看望他,有她在,那月上仙狐難不成能繼續去找小安不成?”
嬴姬娘娘神色悶悶,沒有絲毫被安慰到,抬起手來折了一根小樹枝在雪地畫著圈圈說道:
“那月上仙狐得防,可姬言也大意不得。”
太陰大帝嘴角抽搐:“卿卿你當真是病得不輕啊,你這是覺得在這世上除了你以外,其她女子都對你兒子存有圖謀不軌之心了嗎?那可是他的姑母!親姑母啊!”
雖說如今兒子的撫養權是搶回來了,小安也必不會如小時候那般對他父親抱有期待幻想,也不會再被天璽劍宗的規矩所束縛。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認百羽這個父親,更不可能與他的親姑母斬斷血緣關係。
嬴姬也知曉自己這個想法太過荒唐變態了些。
那姬言除了與小安是姑侄關係,平日也甚少有過交集。
在加上兩人都是受禮懂禮之人,果然夜深探望有點奇怪,可有著這一層血親關係在,怎想也不可能發生什。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那可是百羽的長姐,天璽劍宗的禦首大人啊。
可是不知道為何,嬴姬今夜看到姬言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種無比強烈的感覺。
那種感覺超越了一切的世俗常理,道理。
縱然在她心中她清楚知曉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那瞬間猛然翻騰而起的直覺,卻是在暗示著她。
今夜姬言來意,目的必然不純。
鬼知道為何自己要下意識地用直覺將這個大姑姐和那個妖嬈風情看著極不安分的月上仙狐劃分在了一起。
隻是細細思考想來,確實有很多地方說不通。
這位天璽劍宗禦首姬言,身份端得是比這位天璽宗主還要神秘高貴。
也許是占了劍主長姐的這個身份。
姬言長年在外雲遊扶道,也就在嬴姬與百羽成親的那一年,她才首次出現在了天璽劍宗的重大正式場合。
成親多年,嬴姬鮮有能夠見到這位姬言,與這位姑姐來往極少極少。
再後來,百安出生後,這位姑姐見自己侄兒的次數甚至不過寥寥數麵。
甚至在百安於南澤山出事,白駝山上秘密舉行了一場大喪,雖說天璽十三劍中,也未有數人知曉這大喪是為何人舉辦。
但百安故去的消息真相,嬴姬記得百羽分明沒有隱瞞姬言。
可是在那場喪禮之上,姬言都未曾前來親至參加。
如今這侄兒死而複生的消息她收得倒是快得很,而小安他不過似身子受了點封印之傷,比起當年那慘烈之死,情況簡直不值一提。
竟然值得她這般千迢迢地從白駝山趕至這,前來探望。
細細一想,就有些不對勁了。
又不是什從小看著百安長大成人的長輩姑母,不過是虛掛頭銜的一個不甚熟悉的親人長者罷了。
前來探望也就算了。
竟還這般火急火燎,竟是連一夜的功夫都不等,竟做出這種有失身份的事。
居然夜探侄兒寢屋。
再者說,今夜的姬言給嬴姬娘娘又有了不同的感知。
隻覺得夜下來看的天璽劍宗禦首大人平日身上那股子端莊聖嚴的味道淡了些,就像是一層莊嚴虛假的外衣被薄薄地剝落下來了些許。
平日隻覺挺拔如劍的身姿,今夜瞧來分外流盼嫵媚,就像原本偽裝純白的白色玫瑰忽然被人給揉開了花苞。
微微綻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