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也不會去的。”
嬴姬抬了抬小眉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抿唇露出了一個婉約的笑:“也好。”
寧非煙聽著百安那火上澆油的語氣有點生氣,突然發現這中幽女帝性子就同她那兒子一樣。
壓根就不按常理出牌。
她先是皺了皺眉,旋即纖眉舒展開來,妖嬈多情的麵容忽然綻放出一個嫵媚風情的笑容來,她款款從椅子上起身。
一步三折腰地漫步扭到百安麵前,眼神大膽而挑釁,帶著入骨的曖昧邀請。
她伸出一手,輕輕攥住了百安身上披著的柔軟被子,借著力道將自己柔弱無骨的身子拉入他的懷中,另一隻纖細冰涼的手掌貼著百安蒼白勁瘦的胸膛緩緩撫摸滑下去。
溫溫的嗓音盡是柔軟的輕薄之意:“妾身今夜當然哪都不會去了~
夜沉風綿,飛雪帶春風的時節,正值魅魔的發亂之期,如此春雪之夜,實在難熬,需得借以陛下這位無用且色令智昏的太子殿下一解亂期呢~~”
寧非煙再度重中之重地強調自己魅魔的身份。
魅魔平日本就是依靠吸食男人的元陽來維持自己的靈力,而且所需的元陽數量還不少,修為越強的魅魔的需求量自是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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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莫說還是一個發亂期的魔河魅魔了。
縱然是百羽這樣多年縱欲的劍道魁首,對上了一名渡劫境的發亂期魅魔,也會變得極其危險。
寧非煙拿捏一個母親的弱電拿捏得非常準確。
既然謀你皇朝你都不怕,那吸幹你的寶貝兒子,看你慌不慌。
可寧非煙哪想得到,今夜的嬴姬娘娘大方得完全不像是一個女人,她輕描澹寫地掃了一眼摸著自己兒子胸膛往下探去的手。
竟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拍了拍百安的腦袋,蕩起梨渦似的笑意:“嗯,我家的小太子可要加油啊。”
女帝陛下那一副以自家兒子引以為傲的小表情,落在寧非煙的眼中就變得十分欠揍起來。
你這個當娘的是個老不正經啊!
這樣居然都調戲不動!
她故作放蕩形骸的本事以往可是百試百靈,今日竟是老馬失蹄,完全不中用了?
寧非煙完全無法將眼前這個一臉溫和笑著的女人同方才那個提著大刀一身殺氣前來做奸的女帝陛下聯想在一起。
寧非煙摸百安胸肌的那隻手也一點心思都沒有了,泄氣般的收了回來。
她仿佛此刻不管什招式用在嬴姬身上都失了作用一般。
“妾身實在不能理解,何以娘娘對我就這般放心得下?”
她們二人對陣,從旁人看來,似是在字句交鋒。
可寧非煙卻知曉,真正在較勁交鋒的那個人隻有她自己。
而嬴姬雖說的每一句話,寧非煙都能夠感受到她的認真與縱容。
這讓寧非煙一身的本事毫無用武之地。
嬴姬娘娘含笑的目光向上飄了一下,“姑娘是魅魔也好,魔河也罷,這一點無需重複提醒於我了,畢竟你的來曆身世,我家的小太子定是比我更加清楚的。
可他既然能夠喚你非煙,那這就意味著你的身份對他而言並不重要,所以這些對我來說也就都不重要了,更何況……”
寧非煙:“……”
得虧您生的兒子是個讓人省心的,不然換成嬴袖那種性子的,怕是不知道得給你這位女帝娘娘寵成什樣的廢物。
嬴姬朝著寧非煙眨了眨眼,道:“我阿爹的識人術在我之上,既然你能夠過我阿爹那一關,他都不在意這些旁的東西,我又有甚好在意的?
隻是我實在不能理解,你究竟是怎做到讓我阿爹在我麵前都對你的身份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