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需求。
此事……此事到底不光彩,我們必須秘密進行,對於娘娘的私事,我們必須嚴守!絕不可叫外人知曉,壞了娘娘的威名!”
輕水女官欣悅道:“這是自然!”
“你先別高興得太早!”青玄壓著聲線低喝道:“娘娘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曉,這侍寢之事,縱然需得滿足娘娘,卻也得從長計議,如若不然,是要壞事的。”
“從長計議?”輕水女官微微蹙眉,道:“可娘娘今夜就要召他入殿了,如何又要從長計議?”
青玄見她麵上難掩失落之色,額角的青筋不由狠狠的突了突,她強忍著即將發作的怒火,壓著沉沉的嗓音說道:“總而言之,先收起你那套無聊的幻想,我且不論娘娘是否真的要收了這小子,縱然是要收,你忘記娘娘那特殊的體質了嗎?”
她上前兩步,低垂的目光深長,深色的眼眸藏著很多的情緒:“我雖不喜歡那小子,但若按照你的說法來看,如今這般形勢,他無疑是最適合娘娘的人選。
他身為屍魔王族,體質之強悍,甚至遠在君皇陛下之上,而且屍魔並無繁衍子嗣的能力,也不必擔心娘娘會意外有孕,再出現小殿下這樣的悲劇。”
“既是如此……”
“既是如此!”青玄深吸一口氣,眼神說不出的淩厲:“可娘娘以本體神源之力維護昆侖淨墟十萬大山,整整十四萬年山澤靈氣不得枯竭。
當初與仙界聯姻,本意就是想著山水二神結合,二者互補,可這十幾萬年來,君上怯懦,從未履行過丈夫之責。
娘娘常年虛耗,也不過是靠著天地自生的靈性強撐,那小子除了身具血羽河,更是有著半枚司水神源,娘娘多半是為此看中了他,能夠成事固然極好。
可輕水你有沒有想過,這小子修行也不過十幾載,便是屍魔的體魄天賦再如何強大,如何能夠填補娘娘這數十萬年來的虧空。
一旦事起,娘娘自身明淨至清的靈氣被破,但凡這小子力有不逮,無以為濟,到了這種時候,再以娘娘的狀態又如何能夠支撐得起這巍巍十萬群山的根基?”
輕水眼底熾熱的情緒在青玄的話語之中逐漸冷卻靜然下來,她抿了抿唇,終是認可青玄的話:“此事確實需得從長計議,不可胡來,如若行差踏錯,怕是得釀成不可挽回的大錯。”
青玄搖了搖首,神情幽幽:“娘娘從來都不是多發善心之人,從她在仙尊大人手中保下那小子要求帶回昆侖的時候。
我不是沒有想過,娘娘是否因為在這十四萬年間的巨大虛耗之中,身體已經到了行將朽木的程度,隻是從不叫我們知曉罷了。
這小子身具司水神源與血羽河兩大至寶,無可否認,若是娘娘將他強行采補的話,至少不再是空耗而得不到療補的困頓處境了。
我瞧著娘娘將那小子召入昆侖山中來封印,空晾著他晾了許些個時日,都未曾正眼看過他,宛若昆侖山中不過是養了一個多餘的閑人一般。
可偏偏就在大亂潮音結束之後,娘娘於神罰森林之中遭逢死劫,換做是常人早已輪回盡滅,魂墮九天了。
娘娘雖得以歸來,可我卻總覺得娘娘如今身子怕是不大好了,不然何以歸來不過一日功夫,便召那小子入殿。”
盡管娘娘看起來與往常並無任何異樣,可在青玄心中看來,倒更像是行至末路,急需良藥相醫。
輕水滿心無奈:“不可莽撞行事,又怕誤事拖延不得,那此事要如何安排,難不成真要放任娘娘冒險賭命不成?”
“輕水……”青玄神情幽幽,低喚了她的名字一聲,道:“你我身在昆侖,於娘娘而言,究竟是何身份?”
輕水不知她為何要如此發問,“還能是何種身份,我們是娘娘的伴侍女官,當為娘娘排憂解難,我們是這鑒心宮的女官……”
“我不是想問你這些。”青玄嚴肅打斷,認真地看著她:“我是問,我們是娘娘的什人?!”
輕水怔了一下,她與青玄跟隨娘娘十萬年餘載,幼年時期便侍奉在側,甚至可以說,比起娘娘的結發夫君,她們二人與娘娘的關係更為親近。
可她還不至於狂妄到敢以娘娘的家人自居。
輕水正色說道:“我們是昆侖天官,是娘娘最虔誠的信徒,亦是她的附庸品。”
“不錯。”青玄認真說道:“我們是娘娘的信徒,是她的附庸品,正如人間王朝帝姬宮主身邊最忠心的侍女一般,其實若非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