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蜀辭好似明白什,她用爪子將那吊墜勾走,好奇問道:“上邪?這是你的代號嗎?那吾輩是不是也可以起一個代號?”
百安笑了起來:“代號?你若要給自己起代號,可就意味著要加入我們了。”
“這又沒關係?”蜀辭翻玩著那枚吊墜,說道:“吾輩在世間行走,雖身份不似寧非煙那般多,可吾輩有九條尾巴,可是有著九種身份,縱然再多上一兩個,也是不打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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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打緊的。”
百安到底並未阻止蜀辭的去留,正如蜀辭所言,她並非他的靈寵,也非是他的所有物。
她的安危固然是百安所擔心的問題,可這份擔心並不足以成為限製於她的枷鎖。
他們隻需要維持著這份目的,一起完成共同的目標就好。
至於過程,這並不重要。
對於尚昌而言,他甚至不解於他們二人的交流溝通方式。
看那隻小狐狸,分明是要去幹一件大事,可兩人交流的過程甚至都不必說得太過直白,二人仿佛都能夠知曉對方心中的打算一般。
簡直匪夷所思。
……
……
陽白山,做為這十幾萬年間以來,真仙教本教的重要聚集地,位於昆侖三陽鼎立之位,便是子夜十分,亦可聚陽火,煉五識。
真仙教一間煉丹房內,一尊煉丹爐逆懸於半空之中,赤陽之火,在逆懸的腳之上散發著烈焰的熾熱高溫。
擎翱真人拂去滿身塵袖,屈指彈動間,指腹綻裂,帶出一捧血光,自指尖迸發的勁氣直接撕裂出一道鏡像空間來。
在那空間之中,散發著濃濃的黑暗氣息。
那氣息神秘、久遠、宛若又摻假著一抹來自地獄的混亂血光。
在道人深邃的目光注視之下,那道漆黑不可觀的神秘空間,毫無征兆的,一雙狹長的血瞳緩緩張開。
隨即,那道空間,傳來一道冰冷而不失威嚴的女聲:“仙界中人,竟敢以血禁之術召喚本王,當真無禮!”
道人朝那雙鮮紅如淬血般的狹長眼瞳微微恭身行了一個見禮,漠然淡道:“昆侖山,真仙教擎翱,見過王女殿下。”
“昆侖山?”那雙狹長的血瞳深深眯起,散露出一抹威脅的氣息。
擎翱真人開門見山道:“本座有神之心,願抱以誠意與令弟合作,共殺昆侖,本座心知屍魔王族肩負重任,這幾十萬年間以來,一直試圖奪回屍王心髒,令弟身中封印,修為皆失,於山中處境,寸步難行,本座願助令弟一臂之力,奪回屍王心髒。”
血瞳幽幽,暗意隱隱。
那撕裂的空間之中,久久不聞其聲。
直至良久,那黑暗裂口之中傳來一聲薄嘲的嗤笑:“又是仙界常見的狗咬狗戲碼嗎?既是連同族同道者都容不下,又何必自詡為仙。”
擎翱真人垂眸淡道:“說來慚愧,吾與那昆侖神主,實有私仇,此仇不共戴天,不得不報。”
仇恨不共戴天,聽起來十分有故事性。
隻可惜,司離對於他身上那點子恩怨鬥爭毫不感興趣,她冷冷一笑,嗓音冷酷:“屍魔一族,從不與外人合作,收起你那上不得台麵的心思,可以滾了。”
“哢嚓!哢嚓!哢嚓!”
隨著司離話音落定,那被撕裂的一角黑暗空間竟是如同鏡像一般開始四分五裂,恐怖的帝威從裂縫中彌散出來,將他以血為引撕裂開的一道連界空界毫不留情地撕裂成萬千虛無的碎片。
那虛無的黑色碎片在空中倒飛亂濺。
擎翱真人半垂著眼皮,立在原地紋絲不動,任由那碎片擊打在身上,在他臉頰脖頸間劃開一道道黑紅色的淺淺痕跡。
他神色漠然,麵上沒有什情緒變化。
在擎翱真人身後,魔女拿銀的笑聲再次響起。
“接連兩次碰壁的滋味如何?”
擎翱真人若無其事地擦了擦頸間的血痕,轉過目光看著身後身段婀娜的魔女,淡淡道:“不愧皆是屍王將臣選中的屍魔王族,這性子,一個比一個倔,實在叫人無從下手。”
魔女拿銀捧腹大笑:“你這種說不通小的,就找家長灌迷魂湯是什心態啊,你同那小的到底還能夠說上幾句洗腦的話,在他姐姐這,卻是連灌迷魂湯的機會都不給你,擎翱啊擎翱,你也有今天啊。”
擎翱真人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像是一個尋常凡人一般,彎腰撿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