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塘地保局。
中年謝頂的地保局局長陳康安回到局,一個治安員就急急忙忙跑來:“局長,你可總算回來了。”
“西九胡同,朝門街兩處,‘紅衫’的人在開工,居民熱線都快給打爆了。”
陳康安看了他一眼:“就這點事把我叫回來?”
“雷七早些日子就跟我們打過招呼了,我不是說了這件事睜隻眼閉隻眼,那幫混蛋遲早有老天收,但不是我們。”
“我們隻要事後到場就行。”
治安員哭喪著臉:“那熱線?”
“把電話線拔了不就得了,要明天被人打上門,就說故障,這還要我教你?怎做事的!”陳康安沒好氣地說道。
治安員連忙道是。
這時,城又隱約傳來轟隆爆炸聲,陳康安抬頭,遠處樓房的剪影後麵,火光升騰。
“他奶奶的,雷七這老小子來真的啊。”
“這要害我明天報告寫不出來,我,我...”
想了半天,陳康安發現,自己一個小小地保局長,還真拿‘花衫’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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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德樓前。
那名花衫幫眾剛吼完,改裝房車駕駛室,司機連連陪笑,卻突然亮起車前燈。
明亮的燈光照得那名幫眾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都看不見。
他正要說什,突然脖子處一涼,接著便難以呼吸。
他捂著脖子退後兩步,撲通一聲坐倒在地,最終倒在了地上。
這時他才看到,一道道身影從自己身邊經過,隨著夜空上還有火光一閃,然後酒樓上放哨的幫眾就慘叫摔下,摔在自己的身邊。
最後,一道折射著燈光,流淌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卻通體朱紅的巨大身影從身邊經過。
那道身影,竟是台小型機甲,那惡鬼般的麵甲上兩點光芒亮起。
隨後機甲跳上了二樓,撞進了酒樓,那是這個躺在地上的幫眾,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麵。
酒樓之中,正在看戲的雷七突然聽到外麵人聲槍聲,愣了下,正要叫人來問。
忽然酒樓一排窗戶連同牆壁,被一道巨大的身影撞得粉碎,窗戶玻璃和碎石一股腦地噴了進來,擊打在後排的觀眾身上。
這些‘觀眾’多是雷七的高朋友人,今晚被他邀來看戲,哪想得到有人膽大包天,竟然敢闖進酒樓,大打出手。
當下驚呼四散。
雷七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下來,原本今天晚上,酒樓聽曲看戲,城中殺人放火。
這是要做一場真正的大戲給外人看,以彰顯‘花衫’的實力。
可現在,卻是被人登門打臉。
雷七終是見慣風浪,一點也不慌張,好整以暇地看著濃煙一道黑影行出。
正想說幾句場麵話,突然濃煙中有一物彈出,滾到他的腳邊,隨後煙霧大作,雷七頓感眼鼻一辣,不受控製地冒出眼淚,流出鼻涕。
竟是催淚.彈!
他無暇思考是哪個卑鄙小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就見濃煙中又有強光一閃,頓時兩隻眼睛白茫茫什都看不見了。
閃光彈!
這時雷七連罵娘的功夫都欠奉,馬上趴到了地上,用手帕捂住口鼻,憑借記憶爬向出口的方向。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沉悶的槍聲。
‘噠噠噠噠噠...’
一梭子彈貼著地麵向他掃來,木製地板被子彈掃得塊塊掀起,眼看就擊中雷七時,卻像是撞上無形的屏障,不得寸進。
‘空壁’!
這是雷七所掌握的唯一一個‘玄術’,他在趴到地上的時候就結印釋放,為的就是防止現在這種情況。
可他來不及高興,就聽到空氣中響起沉悶的破空聲,隨後是‘空壁’粉碎的衝擊波吹來。
雷七暗道不好,接著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氣流襲來,腦海自然閃過有人一腳踢來的畫麵。
他這個‘花衫’老大倒也不是擺設,中級二層境界穩居幫派第一人。
就是這個‘第一人’已經很久沒跟人動過手,更別說生死相搏,否則也不會讓身材走樣臃腫。
現在雷七也隻能夠本能地激發元力,在他身周隱約凝成一頭黑熊虛影,然後雷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