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基地。
呂茂早早回到家中。
被羅閻用兩板消炎片買掉了自己手上的所有貨物,呂茂可謂大出血,以至於現在精氣神還沒有恢複過來。
他原本動了報複的心思,但今天找了幾個紅月基地的管事喝酒,順便打聽了羅閻的來曆。
知道羅閻是地城學生後,呂茂就斷了這份心思。
當然,這麵最關鍵的,是昨晚羅閻和白?兩人留給他的‘深刻印象’。
“打不過。”
“完全打不過。”
呂茂搖搖頭,隻能認栽。
這時回到家,剛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敲門聲響起。
“誰啊。”呂茂懶洋洋地問。
“呂爺,是我。”外頭一個沙???????????????啞的嗓子響起來。
那是呂茂的心腹。
呂茂打開門,便見這心腹帶了個人過來:“呂爺,朱先生來了。”
那位朱先生眉毛粗雜,相貌凶狠,就差把‘壞人’兩字寫在臉上。
呂茂看了他一眼,皺起眉頭,然後露出笑容道:“朱老哥,不巧,我今兒個可能沾了風寒,有些頭痛,剛想睡下呢。”
“你看,要不我明天再去拜訪你?”
“說啥呢,呂老弟,此許風寒還能把你殺了不成。”
朱先生哈哈大笑,跨過門檻,走進屋中,完全不看呂茂的臉色。
呂茂微微眯了下眼,打了個手勢,讓心腹把門關上,才笑嘻嘻道:“朱先生,看來你這是有頭等的急事啊。”
朱先生笑了下:“呂老弟,聽說你昨天晚上吃了大虧,就連倉庫的貨,都給人搬走了。”
“哥哥我聽了那叫一個氣啊,現在,有一個既叫呂老弟出一口惡氣,又能撈上一筆的生意,就不知道呂老弟有沒有想法。”
呂茂坐了下來,掏出一根香煙點著說道:“不知道什樣的生意,既能讓我出手,又能撈上一筆?”
朱先生嘿嘿笑道:“昨晚拿了你貨的人,我打聽過了,是廣陵那邊的學生。”
“這些小兔崽子在地城好吃好喝,養尊處優,哪知道咱們這些人的苦痛。”
“我聽說他們在路上,救了些人,現在安置在基地。”
“住址我都給打聽出來了。”“怎樣,呂老弟。把你的人手借哥哥我使使,咱把這些人綁了。”
“正好,最近有一個客戶要一批‘肉參’,我覺得這批就頂好的。”
“而且麵,還有個標致的女人,剛生了個娃,但身材樣貌沒得好,是上等的‘紅參’啊。”
“光她一個,就能賣出好價格。”
“到時候,這筆錢咱哥倆五五分帳,你覺得如何?”
呂茂哈哈一笑,突然臉色大變,捂著肚子:“不好,痛痛痛,可能今天吃壞了肚子。”
“可惜啊,看來這筆生意,我是無福消受。”
“朱老哥你另找高明吧,我就不送了。”
接著他站起來,捂著肚子往廁所跑。
朱先生哼了聲,站起來罵???????????????了句‘不識抬舉’,這便走了。
等他走後,呂茂才出來,剛才那肚子疼自然是演戲。
朱先生也知道這一點。
但雙方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了。
心腹給呂茂倒了杯茶,問道:“呂爺,這可不像您的風格啊。”
“這擺明了賺錢的事,你咋還往外推了,何況那學生昨晚那欺負人,咱不給他一個教訓?”
呂茂立刻一巴掌扇過去,拍在他的後腦勺上。
“教訓?”
“你是想讓我早點死吧。”
“你沒見過昨晚那兩位的手段?”
“要知道我參與‘綁參’,還不把我給宰了?”
“再說姓呂的不怕做些髒活累活,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不過,有些錢老子也是不掙的。”
“就像姓朱的做那‘人牙子’的勾當,那太他媽損陰德了,我還不想絕後呢。”
心腹摸著自己後腦:“那也沒見你討媳婦啊。”
呂茂又給了他一腳,說:“去,讓人盯著姓朱的,搞不好這事以後有用。”
心腹一頭霧水:“有啥用。”
“你管那多幹什。”
“現在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讓你去就去。”呂茂作勢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