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人們狂歡達旦之際,距離基地不遠處,一座地表營地。
薑河推開了一扇門,剛走進去,便見地上躺著個男人。
這人口吐白沫,臉色青白,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胸口已經不再起伏。
看樣子,是因為脫陽而死。
“晦氣。”
老頭輕聲說道。
“說啥呢,老爺子。”
一個柔媚的嗓音響了起來,這聲音聽得薑河身體一陣酥軟,一顆心像被什東西輕輕劃過般。
癢癢的,偏又撓不到,異常難受。
薑河心中暗罵一聲‘妖女’,臉上卻堆著笑容。
“沒說啥,其它人還沒來嗎?”
同時,他看向一個從房間走出來的女人。
柳曼。
柳曼穿著一條紅色薄紗長裙,赤腳走了出來。
那裙子領口開得又低又大,露出了大片春光。
一雙白皙的長腿,更是在紗裙中若隱若現,偶爾從裙子的開叉出現,於是一抹白光,便如驚鴻般,映入薑河的眼簾。
讓這個老頭口舌一陣幹燥。
他看了那半開半掩的木門一眼,門後麵的房間中,那張大床旁邊的地麵上,同樣躺著個男人。
隻是這個男人,背上卻插著一把刀。
一隻白花花的手指頭,伸到薑河的下巴,撩動著老人下巴的胡子。
“薑老爺子,看啥呢。”
“你是不是累了,不然,我陪你到床上躺一會吧。”
“橫豎左荊他們也沒那早到,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
一張禍國殃民的絕色臉孔,在薑河眼前晃過,
穿著薄紗的柳曼,整個身子幾乎要掛到老人身上。
薑河連忙往一邊閃開道:“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再說,老夫年輕大了,有些事情啊,有心無力。”
“你要想玩遊戲,還是去找左荊或者暴熊吧。”
開什玩笑。
你這個女人渾身是毒。
誰敢碰你,別來禍害老頭子我,去禍害別人吧。
薑河心聲轟鳴,臉上卻笑容可掬。
柳曼笑了起來,在旁邊沙發上一座,抬起腳,踩了下旁邊的屍體。
“這可真是無趣。”
“這些男人沒一個有用的。”
“趕緊把正事辦了,才好離開啊。”
這時大門打開,暴熊那巨人似的身影擠了進來,客廳就顯得擁擠。
他一看到地上的屍體,就爆了句國粹,然後望向柳曼道:“你就不能吃幹淨點嗎?”
“玩完了東西能不能放好,這丟在大門口膈應誰呢。”
柳曼在燈光下看著自己的手掌,仿佛那上麵開出了花來:“你有什資格說我,我聽說那晚我們走了後,第二天酒吧就關門了。”
“因為休息室兩具屍體,怎說呢,就算被野獸啃過,大概也比那好點吧。”
“同樣是玩,你看,我至少沒把東西玩壞。”
“隻是玩死了而已。”
左荊在暴熊後麵鑽了進來,這個臉上手上都捆著綁帶的男人朝地上的屍體看了眼,就蹲下去,將屍體背進了臥室中。
再出來,他把門帶上,然後道。
“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我認
為,目標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這樣的人很好利用。”
“隻要局設得好,基本上,他就是一隻煮熟的鴨子,跑不出去。”
柳曼吐出一截舌尖,輕輕在唇間滑過:“那小鬼看得挺不錯。”
“身體強壯,人又年輕。”
“比營地這些垃圾強上百倍。”
“先說好,廢了他之後,讓我玩兩天。”
“之後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
薑河皺眉道:“這不好吧,陳少爺的意思是,最好生擒,無法生擒就殺掉。”
“你還要玩兩天,變數太多了。”
暴熊獰笑道:“薑老頭,陳光烈是你爹嗎?”
“你那聽話幹什。”
“要是能把他廢了,你還怕他跑了不成。”
“打斷手腳,我看他能變出什花樣來。”
薑河笑了聲,沒有回答,他眯了下眼睛,混濁的雙眼,有如同冰碴子細碎的寒光一閃而沒。
“你們都到了啊。”
黃臉馬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