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灰巷回來後,夜已經深了,羅閻便與周勇分開,徑直回到旅館。
才走到旅館附近,就聽大堂中有人吵鬧,其中一把聲音,竟是宋秋棠。
麵具,羅閻臉色微微一變,快步行至。
旅館大堂之中,宋秋棠神情激動。
“怎就跟你們沒關係了,我東西是在你們旅館丟的,就跟你們旅館有關。”
“你們旅館如果不能保護客人財物安全,那還開什旅館。”
一個五短身材的男人聲色俱厲道:“哪來的潑婦,你的財物應該自己看管,關我們旅館什事。”
“把她給我扔出去,真是豈有此理,因為我們這是什地方,是隨便什人都可以撒潑的嗎!”
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立刻上前,捉著宋秋棠的肩膀,就將她往門外推。
宋秋棠大叫道:“東西在你們這丟的,你們不講道理也就算了,還要把客人往外麵丟。”
“我就問以後誰還敢住你們這!”
身材矮小的男人冷笑道:“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的老板是誰。”
“隻要‘雷火’不倒,我們一天不愁生意,給我馬上滾!”
眼看宋秋棠就要被扔出去,大門外閃進來一人,一聲不吭,貼了過來。
砰砰!
兩聲悶響傳來,剛轉過身去的矮小男人便見自己的夥計倒飛回來,摔在地上。
一個捂著喉嚨,一個抱著胸口,痛苦呻吟。
然後便聽有人說道。
“雷火就這做生意的嗎?”
“若是如此霸道,那雷火這
生意怕是做到頭了。”
矮小男人猛地轉身,便見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站在宋秋棠旁邊,眼眸赤紅,眼神冷漠。
矮小男人哇哇叫道:“好啊,一個感染了赤毒的病鬼也敢來管我們‘雷火’的事,今天我要讓你走著出去,我就不叫孫二。”
剛說完,後麵有個聲音響起:“何事喧嘩。”
名叫孫二的矮小男人回頭看了眼,便見數人行出。
為首者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臉上有道疤痕,劃過了左眼。
是以他的左眼緊閉,看樣子大概率是瞎了。
見到這個中年人,孫二神態變得恭敬:“老板,有人在這鬧事。”
“不過沒關係,我能夠處理。”
旅館老板看了下地上躺著的夥計:“你的處理,就是這樣?”
在他們對話之際,羅閻趁機小聲地詢問:“你丟了什東西?”
宋秋棠著急地說:“是‘潮音’,這要別的東西,我也不會這上火。”
“但丟了的是‘潮音’,我能不著急嗎?”
羅閻眼神一變:“怎回事?”
宋秋棠道:“我剛去洗了個澡,還沒洗完,就聽到房間有聲音。”
“就趕緊穿衣出來,結果就看到有個小賊從窗戶溜出去,我連忙去查看失物。”
“結果別的東西都在,就‘潮音’丟了。”
“我心想這旅館是‘雷火’開的,他們的收費又那貴,理應為此事負責。”
“沒想到他們那個矮子經理蠻不講理,說什他們旅館隻保證
客人的人身安全,財物一律不管,讓我自己去找基地執法部反應。”
“誰不知道現在這座基地什情況,去找基地執法部,還不如我們自己找。”
羅閻點點頭:“讓我來處理。”
另一邊,旅館老板也弄清楚大概發生什事。
他看向羅閻時眼神閃爍了下,然後微笑道:“我是這家旅館的老板,常青。”
“我們經理確實處理得不妥當,在這,我向兩位賠個不是。”
“不知道你們丟的是什東西,這樣好了,我們旅館願意原價賠償。”
羅閻抬手道:“常老板的好意心領了,但我們丟失的東西,不是錢能夠解決的。”
那孫二頓時陰陽怪氣起來:“老板,我就說不用那客氣,這些人就是見錢眼開,現在都想獅子大開口了。”
羅閻不跟他一般見識,淡然道:“我們丟失的東西,對其它人來說一文不值。”
“我們也不要旅館賠錢,隻需要常老板可以提供線索,或者當個中間人,將拿走我們東西的人約出來。”
“我們願意出錢買回失物,旅館方麵,我們也會支付一筆辛苦費。”
“不知道常老板意下如何。”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