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姑娘,我們聽說餘部長受了傷,而且傷得很重,大家夥心麵擔心,所以才趕過來。現在我們想去看一眼部長不過分吧,你們憑什攔著我們?”
病房門前,那個如同肉山似的胖子叫得最大聲,看他的樣子,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往麵衝。
紅鸞沉聲道:“鍾山隊長,我已經說過了,部長沒事,但需要靜養,所以不方便見客。”
“你們過幾天再來也一樣。”
蹲在旁邊抱著長刀的紅發男人笑嘻嘻說:“那我們在窗外看一眼總成吧,這不看上一眼,我們這心不踏實。”
“畢竟要是部長真出什事的話,那咱們分部可就麻煩羅。”
正抽著煙的何棟幹咳了聲說:“紅鸞姑娘,晁信隊長說得沒錯,我們也不打擾部長,在窗外看上一眼總沒問題吧?”
青鳥橫槍冷聲說道:“你們真是油鹽不進,我再說一遍,部長要休息,你們別打擾她。”
“你們再不走,我就要趕人了!”
正修著指甲的那個短發女人冷笑起來:“喲,難怪人家都說,餘部長身邊的四個丫頭都不好惹。”
“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小丫頭,仗著餘部長給你撐腰,就不把我們這些隊長放在眼了?”
紅鸞連忙道:“玉瑚隊長,青鳥不是這個意思,我替她道歉。”
這個時候,那像僵屍般直挺挺站在角落的瘦子,無聲無息地來到門邊,就要趁紅鸞兩人不注意閃入門去。
便在這時,有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再走一步試試?”
瘦子全身一抖,如墜冰窟。
他對自己的身手和感知都非常有信心,可直到這個聲音響起,他才知道有人摸到自己身後。
本能地,瘦子猛地轉身,憑借感覺,一隻像雞爪似的手捉了出去。
另一隻手閃電前探,捉住瘦子的‘雞爪’,用力一壓,骨折聲就響了起來。
瘦子悶哼了聲,十指連心。
現在他五根指頭連同手掌,被人生生壓碎了骨頭,痛得他差點暈過去。
直到此刻,這個戴著帽子的瘦子,以及鍾山、晁信、玉瑚等隊長才發現,他們之中多了個穿鬥篷的身影。
此人正捉著他們同伴的手,瘦子的手在對方掌中已經變形,顯然骨頭都給捏碎了。
這一發現,讓他們倒抽了口冷氣。
蹲在地上的晁信閃電起身,懷中長刀帶著一抹寒光劈去,便在這時,另一道刀光閃電般斬來。
將他的長刀劈斷,明晃晃的刀尖已經抵在他的咽喉處,鋒利的刀尖在他的脖子上點出了一滴紅豔的血珠。
那間,兩名隊長便受製於人。
胖子鍾山跟短發女人玉瑚就要出手,紅鸞跟陳淩同時叫了出來。
“住手!”
“這是赤鬼隊長。”
鍾山和玉瑚腦海嗡一聲響。
他們是在今年才當上隊長,但一早就聽說過赤鬼這個名字。
現在聽到赤鬼之名,都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無它,隻因赤鬼凶名在外。
不說外麵的人,就連玄冥部都有隊長被他幹掉,而且是活埋。
如此凶人,隻要稍微有點理智的人,都不願意輕易招惹。
何棟和鄭桓兩名玄冥部的老人互相交換了個眼色,接著陷入沉思,但都退後幾步,和鍾山等新隊長拉開了距離,這是對赤鬼的忌憚。
不過。
看了何棟鄭桓的臉色變化,羅閻知道,自己現身給了他們太多信息。
如果說之前他們對紅鸞說的話還半信半疑,那現在,看到自己出現,估計就不會相信餘秋水隻是在休息了。
理由很簡單。
若是餘秋水隻是受了點輕傷,那他赤鬼根本沒必要趕到青陽。
羅閻微微眯了下眼,心中已有計較。
然後收起了‘龍雀’,鬆開了那個瘦子的手,淡然道:“這是醫院,有什事好好說,別打擾病人休息。”
他看了下瘦子手道:“去骨科處理下,醫務費我來付。”
那瘦子臉上冷汗一顆接一顆,聞言趕緊道:“小事而已,不勞赤鬼隊長費心。”
肉球似的鍾山甕聲甕氣地說:“赤鬼隊長怎會在這?難不成,餘部長沒有紅鸞姑娘說的那簡單?”
“聽說餘部長受了傷,我正好在附近,順道過來瞧瞧罷了。”
羅閻接著伸手推開門:“如果你懷疑紅鸞姑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