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生花酒吧對麵,有一間旅館,旅館的老板以前是個淘金者,但在兩年前一次意外丟了條左腿後,便來到嘉元基地開了這間旅館。
旅館的生意不好也不壞,也就夠老板糊口,但老板是個單身漢,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也就沒有想方設法地提高營業額。
沾了雙生花酒吧的光,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兩個喝高的酒鬼來他這旅館開房間,就是雙生花酒吧的客人以女性為主,而這些女客人會選擇門麵更光鮮的旅館,所以這間老槍旅館隻能做那些五大三粗的男酒鬼生意。
今天。
旅館老板正在櫃台後聽著收音機,嗑著瓜子,他背後的牆壁上掛著一杆當淘金者時使用的步槍。
步槍上落滿了灰塵,是一杆老槍,這也是旅館名字的由來。
就連老板現在也被人稱為‘老槍’,至於原來的名字,連老板自己都快忘記了。
聽到開門聲的時候,老槍頭也不回,隨口說道:“要單人間還是雙人房,單人間每天100工分,雙人間250工分。”
“本店隻接受地城通用工分,不接受其它東西,小本買賣,概不賒賬。”
這幾句話他已經說得滾瓜爛熟,也不用過腦,直接就說了出來。
另外。
嘉元基地就他堅持隻接受地城通用工分,這也是他生意不是很旺的原因。
這時老槍聽到一個年輕,但很淡漠的嗓音響起:“雙人間,先開三天。”
老槍一聽要開三天,立刻來了精神,放下瓜子站起來,才見櫃台前站著兩人。
一男一女。
兩人都很年輕,男性身形高瘦,臉上線條冷峻,雙目淡紅,看樣子感染赤毒,但給人不好惹的感覺。
女性身材嬌小,戴著眼罩,小土豆一個,她要是不出聲,老槍都不知道櫃台後站著個人。
“兩位是...”老槍拿出一個本子,“抱歉,最近基地出了些事,凡是住店的都得登記,上麵要查。”
“我們是兄妹。”那個年輕男子麵無表情地說,接著拿出了一張地城工分儲值卡。
看到這張卡片,老槍就沒其它問題了,三兩下隨便登記好,也不管人家用的是化名還是真名。
刷卡過帳後,就將一把鑰匙交給客人。
“三樓,304房,如果需要開水就跟我說一聲,要是想再加毯子或者其它需要,我得收服務費。”
年輕男子接過鑰匙,便跟他的‘妹妹’一起上了樓。
“騙鬼呢,還兄妹,你們長得可一點都不像。”
“不過,跟我老人家有什關係呢。”
“人家說兄妹就兄妹羅。”
等人走後,老槍才嘀咕起來,他坐了回去,繼續嗑他的瓜子。
不管閑事,是老槍的生存信條之一。
樓梯處,白?輕笑了聲,揭下帽子說:“我就說別人不會相信咱倆是兄妹吧。”
羅閻不以為意地說:“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別多管閑事,這點地表上的人都做得挺好。”
至於那些喜歡管閑事的,通常都不會有什好下場。
顯然,那個老板很懂得地表的生存之道。
轉眼來到了304房,打開房門,一股淡淡的酒精氣味便湧進鼻腔,羅閻立刻把窗戶也打開,讓房間通風透氣。
再看房間,房間不大,擺著兩張床之後,就沒太多空間了。
白?關上門,脫掉鬥篷,先蹲在床邊,鼻子抽動,眼睛半眯,最後吐出一個字:“髒!”
她把鬥篷丟在床上墊著,這才坐上去。
羅閻則往街道對麵的雙生花酒吧看了眼,便聽後頭白?道:“你說,夏煙會成功嗎?”
羅閻轉過身說:“不清楚,但如果她給留下來的話,那這個酒吧的問題就很大了。”
白?好奇地問:“為什呀?”
羅閻拿起旁邊的水壺看了眼,麵果然一滴水都沒有,於是又放了下來並道。
“通常來說,基地、營地用人,都會用那些知根知底的人。”
“一般來說,老板不會用陌生人,特別是再到基地的人。”
“因為你不知道這是個什樣的人,他在外麵招惹什樣的麻煩。”
“所以就算這個人再能幹,老板也是不要的。”
白?隻是沒這方麵的經驗,但她不傻,相反,她一點既通。
“我明白了。”
“照你這說,如果酒吧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