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你是兩界的媒介,你必須想辦法關閉那條通道,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安格爾一臉懵逼,我想辦法?我有什辦法?
……
綠毛貓頭鷹玩偶在白霧中盤旋了片刻,最後落在了安格爾的頭頂。它似乎還有點潔癖,看到安格爾的金發上沾滿點點血跡,它還順道噴了一口綠霧,那綠霧似乎有淨化與治愈的作用,在綠霧的滋潤下,安格爾的頭毛不僅恢複幹淨,連頭頂的傷口都愈合了。
安格爾還在思索著如何隔斷通道,所以壓根沒有理會那隻貓頭鷹玩偶。
雖然桑德斯說貓頭鷹玩偶是巫師級的魔物,但安格爾沒有感覺到等階威壓,而且玩偶的造型實在是太過欺騙人,安格爾竟也沒有懼怕之意。隻是在心中恨恨道:為什鳥都喜歡停在他頭毛上啊?!
貓頭鷹玩偶落到安格爾頭頂後,毫不避諱安格爾,踩著軟塌塌的金發,開始向四周釋放著強烈的威壓感。
白霧外的巫師,全都感覺到了這股威壓。一部分學徒受不了,癱在地麵大喘氣。正式巫師倒是無事,隻是眉頭緊皺,不知內出現了什變故。
在貓頭鷹玩偶釋放威壓過後,先前在白霧逡巡的七彩蜻蜓重新飛到安格爾麵前,列隊在貓頭鷹玩偶麵前。
一陣恍若實質的綠色波紋從貓頭鷹玩偶身上向四周蕩開,所有的七彩蜻蜓都包含在綠色波紋的輻射之中,包括安格爾。
安格爾又感知到了一道情緒,從貓頭鷹玩偶身上感知到的。不過比起那位縫線女人的不可解讀,這個貓頭鷹玩偶的情緒他解讀出來了。
大致意思是讓這群七彩蜻蜓去開辟道路,為女王出巡做準備。
安格爾估摸著,貓頭鷹玩偶說的女王,就是那個王座上的女人。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那的女王?該不會是魔食花說的那個女王吧?
貓頭鷹玩偶在下達命令後,數百隻七彩蜻蜓飛出了白霧。
當其他人看到七彩蜻蜓時,眉頭都皺了起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都是些什魔物?怎從來沒有見到過?”
“該不會是那小子弄的幻境搞鬼吧。”有一個看上去就很無賴的巫師對著暮光嘲笑道:“你們就是平時太霸道了,別人明明都已經重傷了,沒有行動力了,你還要對一個小輩趕盡殺絕。看吧,現在這種情況還不是你們吃虧。說不定,這就是桑德斯大人給他弟子的底牌呢!”
暮光現在已經氣得不打一處來,這個巫師的話,更是讓她不爽。但她是暮色的拍賣官,別人交錢進入暮色拍賣場,出現這種狀況的確是他們的錯,所以她現在也不能反駁,隻能捏緊拳頭,將所有的恨意都撒在安格爾身上。
莉迪雅聽到那個無賴巫師的話,眼珠子轆一轉,笑嘻嘻的將暗箭插向芙蘿拉:“噢,我可憐的芙蘿拉小妹妹,桑德斯大人還真是厚此薄彼呢,當初你多狼狽,他也沒有救過你。但為了這個弟子,竟然還派駐了這多保護者呢。”
莉迪雅說完後,還不忘最後補一句:“唉,姐姐真為你心疼。”
因為小紅的鬱鬱不振,讓芙蘿拉的表情一直處於陰霾,白霧傳出的連續兩次詭異笑聲,更是讓小紅眼眶中的魂火都開始不穩定,芙蘿拉心疼的不得了,被莉迪雅挑撥,也沒有分出更多注意力,而是淡淡道:“你相信是桑德斯幹的嗎?隻能說我那小學弟太會折騰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用,還是先想想這些蜻蜓到底是怎回事吧。它們該不會和那些茶杯一樣,攻擊無效吧?”這時,暮光開口了。
一個暮色護衛隊的隊員,對著一隻停在某詹壁燈上的七彩蜻蜓釋放了一道戲法。
他驚訝的發現,七彩蜻蜓的翅膀出現了一個小洞。
攻擊有效?!他興奮的轉頭對暮光高呼,但下一秒就見暮光用精神力觸手,一把將他甩到另一端。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