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拜亞啊……”
“當初我是征詢過他的意見,才建立的血脈納魂。”伊莎貝爾淡淡一笑:“沒想到不過千年時間,他就後悔了。”
“算了,看在他的父親曾經對我有恩,若隻是想分離一個支族的話,隨他們去吧。”伊莎貝爾對此並不上心,無所謂的揮揮手:“至於怎解除他們血脈的桎梏,你自己想辦法吧,血脈的問題自然要對症下藥。”
伊莎貝爾說罷,揮揮手示意安格爾自己離去。
雖然伊莎貝爾沒有說出具體的解決辦法,但她的一句“血脈的問題自然要對症下藥”,顯然是在提醒安格爾,這事似乎要找血脈側的巫師解決?
安格爾向伊莎貝爾道別後,離開魂域來到了黑城堡的大廳中。
大廳內隻有菲麗希婭一人,安格爾正準備向她詢問格蕾婭的下落。
菲麗希婭卻是先一步道:“去去去,帶著這個偷酒賊離我遠點。要找格蕾婭的話,讓啞仆帶你去,她在四樓看人耍猴戲。”一邊說著,菲麗希婭眼中還帶著明顯的嫌色。
而嫌棄的對象……正是安格爾手中的托比。
安格爾隻能無奈退去。
不過聽菲麗希婭說什……耍猴戲?難道黑城堡還有養猴子,或者說是召喚獸?安格爾滿腦袋問號,跟著啞仆朝四樓走去。
從大廳上四樓,簡直就是百轉千回。穿過各種莫名其妙的機關,安格爾終於在啞仆的帶領下,來到了格蕾婭所在的房間外。
“格蕾婭大人?”安格爾敲門。
“安格爾呀,進來吧。”格蕾婭的聲音很正常,安格爾放下心來。看來如今主控靈魂的應該是正牌格蕾婭。
打開門踏進這間房,周圍的牆壁瞬間退去,呈現絕對的透明狀。安格爾甚至可以透過牆壁,看到站在門外啞仆。
格蕾婭坐在一個幾案前,麵前擺著一盤子魂珠,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看上去很無聊的樣子。
安格爾一邊向格蕾婭走去,一邊用餘光打量著兩邊。
這間房子不大,除了中央的幾案外,沒有任何其餘的東西。但因為牆壁是透明的,所以可以清晰看到左右兩邊房間內的情狀。
左邊的房間,有一個巨大的噴水池,以及各種魔物的雕像。
至於右邊的房間……安格爾沉默了,他看到一片巨大的廣場,一個全身近乎赤裸的人,正在廣場上與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爭鬥。
金發碧眼的美女安格爾不認識,但那個露出所有不可描述部位的男人,卻是……暗影。
“你去魂域了?”格蕾婭招呼安格爾坐下。
安格爾點點頭,將托比從胸兜取了出來,動作溫和輕柔,麵上帶著寵溺的微笑。
將托比放到格蕾婭手中,安格爾的眼中流露出些許不舍。
格蕾婭笑了笑,沒有問安格爾從伊莎貝爾那兒得到什好處,而是輕撫托比的小腦袋,手中有魔力波動閃過:“看起來托比的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伊莎貝爾大人說,殘缺的靈魂已經補足。不過,她說托比的靈魂似乎還有瑕疵,但具體什瑕疵,大人讓我來問您。”
“靈魂圓滿便好……至於說瑕疵,這個我的確知道。”
格蕾婭沉默了片刻後,才開口道:“托比的確有瑕疵,因為,這是他不可避免且命中注定的劫。”
“命中注定的劫難?”安格爾疑惑不已:“大人的意思是,托比未來還有可能出現狀況?”
格蕾婭點點頭,將托比身上注定的劫難慢慢道了出來——
托比的誕生是個意外,是格蕾婭無意間製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