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斑點狗的行為,現在以全力尋找娜烏西卡為主。
雖然托比的燈被打翻了,但周圍古舊建築燃起的熊熊火光,反而比先前更加的明亮,將這片夾層空間照的極其亮堂。
安格爾守在出口前,托比則盤旋在眾人的頭頂,尋找娜烏西卡的氣息。
時間慢慢流逝,又過去半個小時。
夾層空間接近六位數的百姓,已經散去接近八成,在這過程中,安格爾依舊沒有看到娜烏西卡。
一刻鍾後,夾層空間的人員全部走盡,娜烏西卡的蹤影依舊未見。
安格爾表情沉了下來,為何珊和希留都在這,偏偏娜烏西卡卻不見蹤影?莫非,娜烏西卡其實並沒有到這片夾層空間來?
他回過頭,眉頭緊蹙的看著珊與希留。
她們倆人依舊被重力脈絡托著,在身後靜靜懸浮。麵對安格爾,珊的表情有點畏縮,希留則還在呼呼大睡。
他的肉體保存在桑德斯的重力花園中,沒有辦法釋放魘境將她們體內的寄生種祛除,要不然可以問問她們倆,娜烏西卡的消息。
安格爾沉思了片刻,他有點想讓福克斯與弗洛格來幫她們消除寄生種,可他找不到理由去說服它們。
或許不用說服,直接做出要求,看看它們的反應如何?
想到這,安格爾將目光看向福克斯與弗洛格。
福克斯見到安格爾的眼神,搖晃著大尾巴,飛了過來:“莎娃閣下,你挑選完你的奴仆了?”
弗洛格也不甘落後:“讚美女王,呱呱,雖然沒有月色潤我喉,但我心中釀著一道月光,想將它吟誦給莎娃閣下。”
怎聽著像是情話?安格爾抽了抽嘴角,“音樂的事先不忙,這是一件高雅的藝術。如今,這烈火熊熊,在這演奏,未免太失二位身份。”
弗洛格:“烈火也澆不熄我的詩興,我會用我剛剛創作而成的,更加激昂的戰爭史詩,來獻給莎娃閣下。”
安格爾噎了噎口水,他本想找機會插話,卻被弗洛格連續的幾段抑揚頓挫的念白,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好吧。激昂也有激昂的美,烈火配合激昂的詠歎詩,想想就覺得酣暢淋漓,這真是讓人期待的一場演出。”安格爾幹巴巴的道。
既然安格爾同意了,弗洛格的幹勁立刻就上來了。不知從哪鼓搗出一堆原木箱子,將它們堆砌在一起,構成一個簡易的舞台,然後率先站了上去。
“雖然舞台簡陋,但我內心的熱情不會消減,呱!”弗洛格深吸一口氣,胸口鼓脹的像個女人,似乎在醞釀著即將脫口而出的詠歎詩。
福克斯則一個翻身,落到了弗洛格身邊,搬來一個木凳子,坐上去輕輕的撥彈著豎琴。
別說,福克斯如今的形象與動作,範兒十足,大紅尾巴搖來搖去,隱隱還帶著一點惑人心神的意味。而且它的彈琴水準的確很高,隻要弗洛格不開口,福克斯的琴聲都是很優美的,可弗洛格一開口詠唱,福克斯便會隨著弗洛格的聲音,改變自己的琴聲流程,轉變成怪異奇葩的琴音。
如今,便是如此。
弗洛格頌唱起一首他自認為激昂的史詩,不過聽在安格爾耳中,略帶小家子氣,而且邏輯很有問題,前一秒還是“釀出月光”的優美畫卷,下一秒就成了“屍骨陳野”的亡靈戰場。
若是有激烈的矛盾對比,加之故事劇情的張力與衝突,那也算是傑作。可偏偏弗洛格完全是將自己覺得優美的意像結合在一起,搞出個不倫不類的詩歌,還稱之為史詩,也是貽笑大方。
更不幸的是,福克斯本來優秀的彈琴水準,在弗洛格古怪的唱調中也被帶偏,時而清淡時而詭魅偶爾還殺出一個激烈的尖銳音,就像是女人用指甲劃過平整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