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遠遠看了一眼弗洛格,有些畏懼的退後一步,低聲問道:“那隻綠皮青蛙是什?”
安格爾對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這些你暫時不用管,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有沒有看到娜烏西卡?”
在珊疑惑的表情中,安格爾大致將不眠城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特別提到了她們先前失智的狀態是因為被寄生種附了身。
“在你們被寄生種附身前,有沒有注意到娜烏西卡,她當時在做什?”
珊一開始還震驚於安格爾口所說的“寄生種”,安格爾多次提醒後,她才回過神來,回想起當時的狀況。
“當時我們在野蠻洞窟的駐館外圍堵住了胡克迪克,就在快要手刃胡克迪克的時候,結果意外出現了,那道能勾起內心欲望的詭秘琴聲又響了起來。”珊頓了頓:“我當時心覺不妙,趁著良知還沒有徹底被蒙蔽時,我吩咐幹克繼續去追堵胡克迪克,因為幹克的情感已經消失,不會被琴聲勾動欲望。”
“再然後,我就想不起後麵的事了。”珊沉默了。
那就奇怪了,如果幹克是去追堵胡克迪克的話,為何沒有在這發現幹克的蹤影。安格爾揉了揉太陽穴,珊知道的東西實在太少了,沒有什有價值的線索:“那你覺得,希留有沒有可能知道一些消息?”
珊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希留,思忖道:“我不知道,但我記得希留好像也不怎受欲望影響,不過雖然不受影響,但她每次聽到琴聲都昏昏欲睡,換另一個希留出現……就是麵對捷波時的那個瘋子一樣的希留。”
“所以,具體她有沒有看到,我也說不準。”珊頓了頓:“這樣吧,我把她叫醒,我攜帶了她導師給她配置的藥劑……”
珊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想從自己包拿東西。
可當她低頭一看,卻是徹底愣住了。她全身的衣著,變成極其豔麗的小醜風格,而且明顯是大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十分的不和諧,既好笑又難堪,並且充斥著一種惡搞的戲劇風。
珊嘴暗罵了大半天,不停平息著上湧的怒氣,最終勉強接受了這樣的著衣風格。
還好她身上的挎包是用顏色鮮豔的雉鳥羽毛編織而成,要不然被寄生種那奇葩的審美觀荼毒,她連挎包都保不住。
從小挎包找到藥劑,珊將希留喚醒後,帶著她到一邊黑暗處悉悉索索了小半天。安格爾則注意著弗洛格的動靜,雖然他並不覺得弗洛格會有什異動,但預防萬一,總不會有錯。
不一會兒,希留走了過來,從被寄生開始,她幾乎都是在睡覺,但縱然補眠了這久,她的臉色依舊帶著令人忍不住與她一同打哈欠的疲憊感。希留揉了揉眼睛,輕聲道:“我已經聽珊說了這發生的事,我簡單說說在我昏睡前看到的東西吧。”
“在圍堵胡克迪克時,是……另一個‘我’在支配著我的身體,不過我現在已經逐漸能從‘她’那得到一些消息了。”希留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說辭:“幹克被珊命令前去追堵胡克迪克,這是無疑的。但與此同時,我也看到娜烏西卡也跟著胡克迪克跑去了。”
“娜烏西卡也去追胡克迪克了?”珊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那隻要找到胡克迪克,應該就可以找到娜烏西卡了吧?而且,也可以順道找到幹克!”
“不行!”“不對!”希留與安格爾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
希留與安格爾對視了一眼,示意他先說。
“我剛才忘記給你們說了,其實胡克迪克也在這。”安格爾指了指遠處地麵的一堆爛肉:“那就是胡克迪克了,已經被我殺死了。”
胡克迪克的死訊,讓兩人都有些驚訝,不過在驚訝中還多了一點遺憾:“我們追尋了近一個月,才鎖定胡克迪克的位置……沒想到最後竟然被你殺了。”
當初胡克迪克在淨化之海也差點坑了她們,所以她們對胡克迪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