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用鳥喙扣了扣玻璃窗,然後帶著灰暗的心情,飛上了天空。
等到確認托比離開後,格蕾婭來到窗前,猶豫了一會兒才推開窗戶。
窗台上花團錦簇,環伺之中,格蕾婭第一眼便發現了位於繁花內的那一抹銀光。
她剛才雖然沒有開門,但她的精神力卻一直鎖定著托比,她知道托比將一樣物什放到了窗台上,但她並不知道是什。直到這時,她才清楚的看到那件物什的真麵目。
哪怕心中還很煩悶,但身為女人的天性,格蕾婭依舊被托比帶來的東西所驚豔到了。甚至,她心中的躁鬱倏然也消減了大半。
格蕾婭小心翼翼的將閃耀著銀光的物品拿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張白色的紙條飄然而落。
格蕾婭拿起紙條,隻見紙條上寫著一排規整的大陸通用文。這種規範的寫法,雖然比起巫師界主流的花體寫法,沒有那般飄逸漂亮;但在人心煩的時候,看到一排舒暢清淡的文字,比起連筆花哨的文字要舒服的多。
莫名的,格蕾婭心情便放鬆了些。
「格蕾婭大人,這個胸針名為‘夢幻雙生’,希望您滿意。」
署名:安格爾.帕特。
格蕾婭笑了笑,看著胸針上“鳥”與“獅鷲”那栩栩如生的形象,低聲喃喃道:“夢幻雙生,看上去倒是挺不錯的。”
格蕾婭隨手一揮,紙條化為點點粉末,落入了花叢內。
她看了眼一望無際的藍天,還有波光粼粼的湖麵,原本一直無法卸下的沉重負擔,突然有了鬆動的痕跡。
關上窗戶,格蕾婭拿著夢幻雙生回到了書桌前。
她估計這個胸針應該就是安格爾為她煉製的幻境首飾了。雖然好奇安格爾會給她煉製什樣的幻境,但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查看夢幻雙生,而是將它放在了一邊。
不知為什,在托比到來後,格蕾婭感覺體內暴躁的情緒出現慢慢撫平的趨勢,趁著如今的狀態,她決定重頭計算先前的數據缺失。
格蕾婭冥冥中有種預感,或許這次她能一舉成功。
在格蕾婭重新計算數據時,托比出現在了安格爾的臥室窗外。
“我就說吧,格蕾婭大人不會對你怎……”見到托比平安飛回,安格爾正要打趣他幾句時,卻見托比搖搖晃晃,從半空中往下墜落。
安格爾驚了一跳,毫不猶豫的跳到陽台,在托比落地之前,用魔力之手將它攬了過來。
當安格爾將托比捧在掌心時,發現托比全身隱隱在泛紅,額頭上不停的往外冒著汗。
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手心立刻感覺到燙意,明顯托比出現了發燒的症狀。
以托比的身體狀況怎會發燒?安格爾雖然心有疑惑,但他手腳卻很利索,立刻為托比進行了發燒的處理。
並且緩慢的將溫和的能量往托比體內輸送。
在緊急處理下,托比的狀況有所好轉,慢慢陷入了昏睡中。可安格爾卻依舊滿臉不解,不就去看了一眼格蕾婭,怎回來就發燒了?最重要的是,凡人生病也就罷了,畢竟凡體容易受到病毒侵染;但以托比的身體素質,就算是冰水熱水換著泡,也不可能出現發燒的狀況。
百思不得其解,隻能等托比醒過來,問問它到底發生了什事。
時間流逝,轉眼間牆壁上的時針便轉了一整圈。
托比還在昏睡之中,安格爾陪伴了一晚上,確定托比狀況還不錯,他才起身離開了臥室,他打算去花房一趟。
花房其實離湖岸不遠,安格爾站在花房門口,還能看到湖岸邊那座極其浮誇的魔力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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