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一件同款的限量發光水母蓬蓬裙,可以吧?”安格爾無奈的從牙齒縫憋出來這句話。
托比一聽,利誘之下立刻飛上天空,並且隱隱已經出現獅鷲的輪廓。
安格爾回頭看了眼倒了一片的眾人,整艘船上現在惟獨兩個人,看上去還能聽得進話,其一是海倫,另一個則是曾經給安格爾講述美人娜婭故事的杜魯。
安格爾暗忖,看來船上精神力比較高的人,就這倆了。
“海倫,雲螺號暫時先交由你指揮,我和托比去對付那隻水母;我會盡量將那家夥引得遠一點,找準機會穿過這片海域,進入死環區。”安格爾一邊傳音,一邊高高的躍起,落在了托比的背上。
海倫此時雖然狀態比其他人要好一些,但也很難受,就像是回到了當初她初次出海時的狀況,暈船暈的昏天黑地。不過,聽到安格爾的傳話後,海倫依舊強忍著大腦的暈厥,對安格爾點點頭。
當安格爾乘坐著冒著火焰的獅鷲,陡然出現在半空中時,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亡靈的目光。
亡靈眾就像是聞到肉香的狗,瘋狂咆哮著向安格爾衝了過來。
一時間,散布在大海之上的點點“螢火”,此時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窩蜂的湧向了同一處。
麵對這些張牙舞爪的亡靈,安格爾不慌不忙的抬起輪轉槍的槍口,對準奔襲而來的亡靈。
砰砰聲連響,囊括安格爾身周所有角度的透明波紋,開始往外擴散。
所有沾染到波紋的亡靈,均在槍口下化為了青煙,消散不見。
安格爾一邊解決著這些亡靈,一邊用餘光注視著那隻水母。近處觀看,水母外皮那惡心的樣子,更有衝擊力。
安格爾原本以為水母已經將它身上的亡靈全放了出來,然而並不是,它的外皮上依舊有很多亡靈。而且這些亡靈,幾乎都融進了它的身體,就露出來一個頭顱,或者一部分器官,比起先前在海下看到的情景更加驚悚。
“看到了吧?這水母長得可不怎樣,你還想要用它外觀做衣服?”看著眼前的‘美景’,安格爾忍不住對托比做了個現場教育。
另一邊,水母本身一直未動彈,隻是漂浮在半空中,靜靜的散發餘光。可是當安格爾轉眼間就消滅了近乎一半亡靈時,那隻水母終於有了動作。
一道詭異的波頻,以它為中心,往外傳遞開來。
所有被波頻囊括住的亡靈,突然一頓,慢慢的回返,不再盲目的往安格爾身上衝。
這種現象,讓安格爾也愣住了。
在他的印象,亡靈是沒有思維的混亂能量體,沒有任何的自我意識,如今居然會知道撤退了?
這是水母在命令它們嗎?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水母其實不是亡靈?
安格爾抬起頭,看向遠方那分不清狀態的巨大水母,所有外放的亡靈,重新回歸到它的身上,此時它就像一個惡念聚合體,散發著比先前更加濃鬱的惡意。
在安格爾看過去的時候,水母再次往外發出一道波頻。
這一次的波頻,卻是完全針對安格爾。
波頻從水母身上散發,到抵達安格爾附近,連一秒時間都沒有。安格爾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陷入了波頻之中。
“精神攻擊?”安格爾能感覺到宛若精神潮汐的巨大洪流,在衝擊著他的精神力本源。
比起水母無意識散發的精神影響,這種有意識的攻擊,顯然威力更大。
安格爾的精神力在這種攻擊之下,宛若要撕裂開一般,疼痛異常。不過,這種疼痛卻還未達到安格爾的承受極限,曾經他觀想過魘界魔食花守護的那麵牆上的紋路,當初的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