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上空的捷波,看著一個水泡從獨角淵鯨的尖角出現。他仔細傾聽著麵的信息,半晌後無奈的捏了捏眉心。
圖瓦魯是一位預言巫師,其派係並非是諸如“命運長河”等主流的三大區隔,而是一個小眾且很特殊的流派,名為“問之鍾”。
圖瓦魯從問之鍾那問出來的事情,幾乎不可能有錯。也就是說,盧卡斯一定在失樂歌市留了什線索。
而且,捷波也發現了,夏露海嶺的人也出現在失樂歌市,她們背後站著的預言巫師應該也得到什指示。
“預言、預言!為何不能直接預言到底是什線索!”捷波有些煩惱的撓著頭皮,不過他也清楚,這件事其實也怪不得預言巫師,他也不過是嘴上嘀咕幾句。
很多時候,迷霧不是預言巫師想要撥開就能撥開的。而且,預言係和其他係別其實也一樣,這件事情越重要,反噬就越大。
甚至他們還沒進入神秘空間,隻是得到關於那件物品的重要線索,都可能以最大化結果來判定預言巫師的結局。
也就是說,哪怕他得到了線索,可最終那件物品被人半途截走,預言巫師受到的反噬,也一樣以那件物品的價值而言的。
不是他們不去觸碰重要線索,而是有心無力,查不到且不說,更大的可能是一觸即死啊。
在捷波煩惱的時候,又一個水泡出現,麵還是斯利烏的聲音。
“我看了盧卡斯的資料,給你兩個建議。其一,你可以從他開的船查起;其二,盧卡斯最後的結局應該有蹊蹺,你也可以從這入手。記住,一定要查出,盧卡斯與那神秘空間到底有什關係,為什預言巫師最初得到的預言,都是指向這位名不見經傳的盧卡斯……的呢?”
捷波聽完後,落到了一處隱蔽的院落,他一進來便有十數個巫師學徒向他拘禮,這些穿著各異的學徒,身上或多或少都藏有魚鱗紋路,可見他們都來自深海之歌。
“既然盧卡斯的族產查不出什消息,就先把人撤了。分兩隊,一隊人去查盧卡斯乘坐的那艘船,另一隊去查盧卡斯的死。”捷波淡淡道。
“明白。”眾人四散開來,現場隻留下一個人。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嬌小的女子,她的雙瞳泛白沒有眼球,不過並不影響她用精神力觀察這個世界。
“白,你怎還留在這?”
被稱為白的女子,低了下頭,輕聲道:“大人,我那天在寡婦街無意探察到一個陌生的巫師學徒,對方明顯發現了寡婦街上的異常,但因為我的天生能力是隱遁,對方並沒有注意到我。”
“噢?或許是夏露海嶺的吧,不用管她們。”
“那人是個男子。”
捷波一頓,夏露海嶺的全是女人,男人不可能會被籃子巫婆承認的。
“那人長什模樣。”捷波好奇問道。
白直接從身後取了一張畫像,顯然她早有準備。
捷波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低聲自喃:“是他?”
捷波看向白,詢問道:“這人可去過寡婦街?他這些天,做了些什?”
既然白發現了對方,顯然會做後續的追蹤。
白也沒有讓捷波失望,回答道:“他沒有進過寡婦街,而是在附近廣場逛了逛,而且他還買了一個許願風鈴,掛在許願樹上。這是,我後來臨摹的他的紙條。”
捷波看了眼,沒看出什毛病。不過有些好奇“喬恩導師”是誰,從紙條上的內容來看,似乎是生病了,或許是安格爾在凡人時候的導師?
捷波沒有在意紙條,而是繼續聽著白述說。
“因為對方的實力太強,我基本捕捉不到對方的動向,隻知道他住在新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