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任務,讓他短時間內不要返回深海之歌罷了。
畢竟,這件事捷波的參與度,不比他小。若是被追究起來,哪怕是海神的弟子,也很難下場,不如以任務之名將他支開一段時間。
半晌後,斯利烏得到了圖瓦魯的一道傳訊,當他看到訊息的時候,瞳孔突然一縮。
另一邊,坐在籃子上的夏露,此時也從佩夫人那得到了伊萬那邊的傳訊。
佩夫人表情有些不安的道:“伊萬傳來了消息,他以天秤為原點坐標,極其模糊的想要定位出那件神秘之物目前所在的方位,最後的答案是……無法定位。”
夏露的表情一滯,定位物品的大方向,這是最最模糊的一種定位了,一般不會出錯。可如今無法定位是什意思?這意味著,對方屏蔽了預言巫師的窺探!
能夠屏蔽預言巫師窺探的東西可是不多,而且伊萬還是冠星教堂十八位觀察之一,居然還無法窺破對方的位置,這顯然有些出乎意外!
而且,從這一點也可以推測出一個消息。
“對方肯定是預謀的行動,他、或者他們,是有備而來。”同一時間,無論是夏露,亦或者佛倫薩,均得出了這個結論。
佛倫薩聽完斯利烏的消息後,表情變得更加晦暗:有備而來也就罷了,隻是希望,不要是一個組織的行動。就算是組織行為,哪怕背後是大型巫師組織,隻要有機會,佛倫薩都要去搶奪那件物品,因為隻有那件物品,才能解除深海之歌目前困於異界間諜的亂局……
……
回到小半天前,當安格爾從神秘空間拚了命逃出來後,第一時間吐出了壓抑半天的胸口悶血。
在小島上時,為了不留下自己的信息密碼,他根本不敢吐血,隻有回到了雪萊園井底,他才將胸腔的一口悶氣,伴隨一大灘血,全都吐了出來。
要知道,利維雅堂可是近乎真知級的魔物,連諸如佛倫薩、桑德斯一流的巫師,都難以破開其防禦。這樣一個超級巨擘,將所有的威壓傾注於安格爾一人,那種痛苦,比起刀剜還要更甚。
不過,縱然身懷重傷,安格爾也沒有理會體內五髒六腑的翻滾,而是強撐著疲憊痛苦的身體,來到刻畫有傳送陣的牆壁下。
他必須盡快的將傳送陣給破壞掉,否則,一旦被人發現了崖壁下的傳送陣,他必然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在,之前他破解井底魔能陣的時候,就已經推算過如何破壞魔紋。加之身上有隨身攜帶的工具材料,安格爾毀壞魔能陣的速度極快。
頂著暈乎乎的大腦,終於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內,將魔能陣的紋路逆反,一旦島嶼內的那個傳送陣被啟動,自然而然的這座雙向魔能陣就會被破壞。
當安格爾解決完魔能陣後,他幾乎瞬間就昏厥在地。
而安格爾才昏迷不到一分鍾,他身後牆壁上的魔能陣,便出現了毀壞痕跡。可見,在島嶼那邊,已經有人發現了傳送陣。安格爾若是稍微慢上一些,估計此時就已經徹底涼了。
安格爾醒過來的時候,依舊在井底。
他感覺臉頰一側有柔暖的觸碰,睜眼一看,才發現托比正蜷縮著身子,睡在他的脖子邊上。
安格爾有些意外,他的傷勢好了不少。除了還需要長時間修養的內傷,外傷已然痊愈,甚至連精神上的一些傷勢都好了大半。
借著牆壁上的螢石燈,安格爾看到身邊有幾瓶空的藥劑瓶,他嘴也隱隱有藥劑的味道。
藥劑的型號他自己都沒見過,估計是格蕾婭準備給托比的,托比卻是在他昏迷的時候,將藥劑給了他。
安格爾眼神閃爍著感動。
托比在利維雅堂的威壓下,受到的傷也不小,在自身都難以自顧的情況下,還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