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先生對杜魯很愛護呢。”
“自然是愛護,畢竟是野蠻洞窟未來的中流砥柱。”安格爾隨口接了一句,然後才正色道:“你敘舊也敘完了,是不是該準備離開了?”
弗洛德點點頭:“現在就可以走,不過,先生能不能幫珊妮……”
弗洛德看了眼被困在血陣的珊妮,眼帶著希求,意思不言而喻
未等安格爾回答,另一邊杜魯卻是猛地向安格爾拋媚眼,同時做哀求狀。他知道自己暫時要留在孤兒院,自然不想與一個殺人如麻的血屠夫共處一地,最好珊妮能繼續困在這。
安格爾接受到了杜魯傳達的訊號,不過他直接忽略了,對弗洛德點頭道:“可以。”
安格爾走到珊妮麵前,看著表情比先前稍霽的珊妮,淡淡道:“我可以放你出來,不過,我需要你陪這位傻大個玩個小遊戲,如何?”
“傻大個?”珊妮一臉疑惑。
安格爾指了指牆角瑟瑟發抖的杜魯。
“什遊戲?”珊妮沒有拒絕,且不說安格爾救了弗洛德,光是安格爾那恐怖的實力,就不容珊妮有拒絕的資格。
安格爾思索了片刻:“這個遊戲名字,我想想……幹脆就叫黎明殺機之噩夢孤兒院?”
在安格爾與珊妮述說遊戲規則的時候,杜魯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弗洛德,他知道弗洛德與珊妮的關係似乎很好……
“放心吧,珊妮不會殺了你的。”弗洛德對此隻是表達這一句話。
這反而讓杜魯更加的心驚膽戰。
杜魯轉頭看向一直乖乖站在角落的亞達,他一臉悲傷的躲到亞達的背後,亞達則輕聲安慰杜魯道:“不要緊,珊妮其實很好的。實在……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到我家躲著。”
“你家?”
亞達“嗯”了一聲:“這棟樓是珊妮的地盤,我的地盤是在後麵的操場。珊妮平時不會到操場來的。”
“操場?你平時就睡操場?”杜魯一臉同情。
亞達卻不甚在意:“我覺得操場挺好的啊,那有小木馬,還有滑滑梯,有時還能看到小野貓。以前還能透過操場看到外麵的人群,現在則冷清多了……”
杜魯越聽,越心疼亞達。這個小家夥平時都過的什生活啊,活著的時候沒有一天好日子,死了居然也如此淒慘。也得虧他心性純真,否則易位思考的話,杜魯也不見得能堅持著不墮落。
與此同時,安格爾這邊也說完了,通過破壞能量節點,輕鬆的便把血陣抹去了。
不過抹去血陣後,安格爾留了一點血液,用納爾達之眼鑒定了一下。
鑒定結果安格爾暫時沒有理會,而是走到杜魯身邊,對他道:“我已經和珊妮說好了,她會在這段時間來追殺你,希望你能活下去……噢,對了,亞達的操場是你的安全區,你在操場時珊妮不會來攻擊你。”
一聽如此說法,杜魯眼睛一亮,那豈不是他可以一直待在亞達的操場?
但下一秒,安格爾便勾起惡魔的微笑:“不過亞達的操場,每天隻在黎明前開放六個小時,至於其他時間,你是進不去的喲。”
安格爾一邊說,一邊從指尖放出大量的幻術節點。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整個孤兒院的範圍,就被他用幻術製造成了一片……暗無天日的遊樂場。
安格爾拍拍杜魯的肩膀:“我在幻境中留了些彩蛋,說不定對你有用。對了,加油活下去。”
說罷,安格爾與弗洛德對視一眼,兩人朝著門外走去。
另一邊杜魯則是與珊妮對視著,珊妮勾起一抹充滿詭魅與血腥的笑容:“十分鍾後,遊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