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賽魯姆還一邊從自己的錢包掏出六十魔晶擺在安格爾麵前。
“魔晶卻是不需要。”安格爾見狀搖搖頭:“我既然把魔晶給出去,自然是有理由的。”
理由?
說來,眾人也對安格爾突然花大錢讓黑典演奏之事,感覺到好奇。
安格爾簡單解釋了一下托比的情況,略過五味之劫的問題,隻是說它中了不知名的詛咒昏迷不醒:“你們也知道,托比是很喜歡音樂的,它昏迷已經好幾個月了,我見它對黑典的音樂有反應,這才讓他繼續演奏。”
對於安格爾而言,托比的反應,比起那區區幾十魔晶,要重要的多得多。
聽完安格爾的話,賽魯姆還沒有說什,黑典立刻跳出來,用眼神示意賽魯姆:看吧,這是我的勞動所得。
賽魯姆還想說什的時候,黑典的身形一閃,從之前妖嬈嫵媚的女子變為了一個儒雅的中年。
黑典站起來,優雅的向安格爾鞠了一躬:“既然是因為托比,那我現在就開始演奏,希望能讓托比有所好轉。”
一邊說,黑典一邊將賽魯姆放在桌麵上的魔晶,掃到自己的兜。
在賽魯姆即將發火前,黑典拿出自己的薩克斯風,站到一旁,開始心無旁騖的演奏。
一曲又一曲,不同的曲風,讓眾人全都沉浸在悠揚的音樂中。
不知過了多久,黑典的演奏停了下來。
安格爾搖搖頭:“托比沒有動靜,看來之前的確是我出現了錯覺。”
見安格爾眼神中帶著黯然,眾人想要安慰,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沒事的,我不久之後就會離開,就是為了托比的事。”安格爾頓了頓看向賽魯姆,主動將話題導正:“說起來,我對賽魯姆你這段期間的經曆很感興趣了,你的變化非常的大。”
安格爾所說的變化,不止是黑典的緣故,賽魯姆自身的變化也很大。
當初賽魯姆獨自離開野蠻洞窟的時候,還是初級學徒。如今短短幾年時間,就跨了一個小壁障,如今已經到了二級巔峰學徒的階段。
這樣的水準,在同輩之間已經屬於拔尖的層次了。
賽魯姆本來還想說魔晶之事,但安格爾之前已經表態,他最後還是沒有再提,而是回道:“我這些年,其實一直在豐饒國修行……”
賽魯姆將自己的經曆,娓娓道來。
和娜烏西卡一樣,賽魯姆說的都是一些大致經曆,而且都挑的得利的事情說。真正危險的事,賽魯姆都是含糊帶過。
在說到自身融入的湛藍血脈時,賽魯姆也透露了一些秘幸。
想要融入湛藍血脈的確不是那簡單的一件事,它需要一些非常苛刻的先天條件。賽魯姆其實並不知道這個條件,直到他融入的那一刻,才有所明晰。
雖然絕大多數的條件,賽魯姆都沒有滿足。但他運氣非常不錯,因為開啟湛藍血脈的最核心的那個條件,他滿足了——
有一個心念相牽、氣息相連、心血相融的寄托物。
賽魯姆每日帶在身上,形影不離的厚殼書,就是他的寄托物。
最終,賽魯姆幸運的融合了湛藍血脈,不過因為一些條件未曾滿足,他並沒有完整的得到賢者之體天賦。
不過,靠著殘缺的賢者之體,賽魯姆還是成功的將自己的厚殼書,點化成靈。
就是如今的黑典。
賽魯姆說完了自身的事,也詢問起了安格爾的經曆。
安格爾大部分的事跡,雜誌上都有記載,不過很多細節其實都有缺失,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