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特約評判的場次。
不過,讓安格爾有些訝異的是,他這次還真的“混”過去了。
因為比賽開始的很快,結束的也很快。
在觀眾懷揣著“安格爾來這場比賽的原因究竟為了什”的這個念頭,在比賽場上準備認真尋找答案時,比賽就這突兀的戛然而止。
就連評判席上的眾人,都有些猝不及防,都在低聲的討論著。他們倒不是討論這場比賽的勝負,因為這場勝負並沒有爭議——勝利者是斑衣吹笛人。
他們主要討論的是,如何在「新星賽選手排行榜」上,對這兩位選手進行評價與排名。
最後,他們跑來過問安格爾的意見。
安格爾思忖了一下,回答道:“這場比賽的偶然性很強,吹笛人完全克製了眺望深秘。單從這一場比賽來評判實力,很難說。眺望深秘因為完全沒發揮實力,所以具體表現,很難界定,可這個吹笛人……”
“實力相當不錯。”安格爾給予了高度的肯定。
至少就安格爾來看,這個斑衣吹笛人,足以被稱之為黑馬。
安格爾回憶著這場比賽,戴維一上場,就激起了在場觀眾的陣陣唾罵與鄙夷聲,因為這家夥上場時全副武裝,從頭發絲到腳指甲,全都被煉金裝備包裹著,哪怕這些煉金裝備顏色各異,並且戴維還刻意做的很低調,但在觀眾眼,簡直就是金光閃閃。
如此全副武裝的煉金裝備,而且全是入階的,這在新星賽的賽場上極為少見。很多人會自動將戴維帶入砸錢比賽的人設。仇富這個心態,在這群觀眾中還是很多的,自然引起了一大片鄙夷聲。
好在,主持人的介紹拯救了戴維。
主持人介紹戴維是一個煉金術士,這才讓觀眾心態平複,因為煉金術士一般而言,戰力在同階中屬於最底層的,他們用自己煉製的裝備來參賽,觀眾是認可的,畢竟也屬於自身實力一部分嘛。
而另一位選手,比起戴維就寒酸多了。
“斑衣吹笛人”哈默林。他穿著一套陳舊的衣褲,披著帶大量補丁的披風,就像是一個個花斑,就連他手上的笛子都有裂紋。
兩相對比之下,觀眾心中已經認為戴維絕對獲勝了。
可真到了開戰,卻出現了讓眾人驚訝的一幕。戴維開場就端出了類似轉輪槍的改進長炮,對著吹笛人猛轟,擂台上出現大量的灰塵與濃煙。
吹笛人麵對這樣的攻勢,卻是瀟灑的東閃西躲,並且還踏空漂移,不僅僅沒有受傷,而且連衣服都是完好的。
在吹笛人躲閃的時候,他也沒閑著,拿著骨笛吹起了悅耳而悠揚的樂曲。
這樂曲聽上去並沒有什不對勁,因為沒有掀起一點能量波瀾,就像是普通的樂曲。
不過,隨著樂曲的聲響,吹笛人寬大的衣袍中,突然鑽出了一隻隻黑色的小不點,定睛一看,這些小不點全是雙眼猩紅的老鼠!
老鼠個頭碩大,也不知道他具體藏在哪,隻見他衣袍聳動,從他衣袖中、披風下、褲管內,鑽出大量的老鼠。
起碼有接近千隻,從高處俯瞰,擂台上就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黑色蠕蟲所覆蓋,並且全都一窩蜂的衝向戴維。
這些老鼠還不是普通的老鼠,凶悍至極。爪子鋒利的可以在戴維的盔甲上抓出白痕,尾巴用力一揮,戴維甚至差點被巨力甩出去,而這還隻是一隻老鼠的力量。放眼望去,擂台上這多老鼠,恐怖程度是加倍的!
每當吹笛人的樂曲上揚或者下墜,老鼠都會做出對應的攻擊,所有人現在明白了,樂曲雖然沒有能量性質,但他可以靠著樂曲來控製這些老鼠。
戴維一開始也想對吹笛人發起攻擊,讓他不能吹笛。可後來他發現,吹笛人就算不吹笛,他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