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辦法?”
窮怕聖者隻覺得心一咯。
搞了半天,今晚這場硬仗,居然還要打?
太欺負人了!
古玄白了一眼窮怕聖者,窮怕聖者那一臉便秘的表情,讓他立刻就讀懂了這老狐狸的意思。
“很簡單。”
古玄不理窮怕聖者,嘴角勾起了一絲名為陰謀的笑容。
“中元域,之所以將我們軟禁在這,不就是怕歐陽世家知道葬天金棺的事情嗎?
但如果說,我們已經知道了呢?”
歐陽巒嶂一臉懵逼。
“我們本來就已經知道了呀?”
“丫的智障!”
受了古玄白眼的窮怕聖者,將白眼反彈給了歐陽巒嶂。
歐陽花蝶眼睛一亮。
“古哥哥的意思是說,我們直接和中元域攤牌,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葬天金棺的事情?”
說到這,她又皺起了眉頭,一臉不解。
“但是,這樣一來,他們恐怕不止會軟禁我們,甚至還會采取一些其他行動,反而會得不償失吧?”
古玄自信一笑。
“正常情況,的確是會這樣。但是,如果說,我手還有一張王牌呢?”
“哦?什王牌?”
歐陽花蝶驚訝道。
古玄指了指窮怕聖者。
窮怕聖者當場就淩亂了,王牌?自己?
開什玩笑!
歐陽花蝶和歐陽巒嶂也是一臉鄙夷的表情,盯著窮怕聖者,滿臉寫著疑問,這就糟老頭子,胡子都被燒得隻剩一半了,他也能當王牌?
“我這小胳膊小細腿兒的,可經不住那團老一頓錘的呀,我能當什王牌?
你不會是故意抬舉我,讓我去送死吧?”
窮怕聖者緊張地盯著古玄。
古玄嘴角顫了顫。
自己什時候說你是王牌了,心有點數行嗎?
“少廢話,你算什王牌,快把公輸錦放出來,真正的王牌,是他!”
“他?公輸錦?”
窮怕聖者一臉懵逼,這比說他是王牌,還要扯淡呀!
“公輸錦?公輸家的小少爺?”
歐陽花蝶一臉驚訝。
最懵逼的,是歐陽巒嶂,公輸錦的名字,他聽都沒聽過。
窮怕聖者雖然懵,但還是按照古玄的意思,將半死不活,一直昏迷的公輸錦放了出來。
古玄喂了公輸錦一顆丹藥,又施展丹帝手段,僅僅半刻鍾之後,公輸錦便徹底恢複了。
他一臉驚疑不定地打量四周,當看到窮怕聖者時,立刻嚇得臉色慘白。
“你,你抓了我,究竟想做什?”
公輸錦哆嗦道。
他腦中最後的記憶,是窮怕聖者強行將要從空間通道遁走的戰船留下來的情景。
雖然最終,窮怕聖者沒有把歐陽家的戰船留下來,但他卻是把自己截了下來。
窮怕聖者一臉好奇打量著公輸錦,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最後還從上看到下。
但是,無論怎看,這公輸錦都是草包一個,哪有半點王牌的意思?
要用他對付中元域的人,會不會太兒戲了?
“難道說,古玄是想讓這家夥去中元域的戰船上耍寶,把中元域那群人全部都笑死,好繼承他們的戰船?”
窮怕聖者腦洞大開,但仔細一想,這貌似更兒戲了。
成功的幾率,為零呀!
公輸錦被窮怕聖者的目光看得發毛。
“你一個聖境高階武者,為何要跟我過不去?”
公輸錦依舊打著哆嗦。
歐陽花蝶有些失望地看了公輸錦一眼。
“好了古哥哥,不要再講冷笑話了,我們還是來想想,該怎阻止今晚的事情吧。”
古玄淡淡一笑,盯著公輸錦。
“我可不是在講冷笑話,他真的是一張王牌。
隻不過,沒有人意識到罷了,至少,這份能將所有人騙到的本事,就罕有人有。”
公輸錦看了古玄一眼。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
古玄看著公輸錦的雙眼。
“你明不明白,都不重要。我曾經答應過你弟弟,讓你從此不在人前出現,哪怕是屍體,也不行。
但現在,卻是沒辦法了,你必須出現。否則,葬天金棺就會落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