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楊兮緊張的手掌都握成了拳頭:“你、你什時候出院的?”
“病好了不就出來了。”安之素攤手。
“你的病怎可能能好!”楊兮脫口而出,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她像是特別篤定安之素的病一定沒有好的可能。安之素笑顏如花,就像盛開的玫瑰,豔麗又帶著紮人的倒刺:“我又不是得了絕症,現在醫術這發達,我在醫院又被照顧的那好,現在痊愈出院,不是很正常嗎?如果在那被精心照顧的情況下還好不
了,那你們就該自我反省,看看給我找的,是不是一群庸醫了。”
安之素特意將前麵的“照顧”和後麵的“精心照顧”咬的很重,像是故意刺激楊兮,又帶著深深的恨意。
楊兮心中有鬼,此時一片慌亂。一張臉不斷閃過各種精彩的表情,看的夏景澤歎為觀止,很想替自己的經紀人問問她,有沒有興趣改行加入娛樂圈。
楊兮看著安之素,安之素也看著她。之後安之素沒有再說話,楊兮也一直沉默著,兩個女人之間似乎展開了一場無聲無息的較量。半響之後,楊兮率先敗下陣來,她像是失控了一般,指著安之素控訴:“你憑什能好端端的坐在這,你有什資格,你是個殺人犯,你憑什,就因為你有精神病,所以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能夠逍遙
法外嗎?”
夏景澤:……夏景澤ORZ了,瞬間有種我是誰,我在哪,我聽到了什的懵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