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把我有妄想症的事搬出來。究竟我們倆,誰才有妄想症?楊兮,這多年,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給自己洗腦,是不是特別怕忘記自己曾經說過的謊
話,所以每天都要再說一遍,這樣才能刻進骨子?可惜啊,楊兮,謊話不管說多久,它都不會變成真的。你就算宣告全世界我有病,那也隻是你向全世界宣布的一個謊言。暫時沒有人能揭穿,不代表始終沒有人能揭穿。任何虛假的事情,都將有被揭穿的
那天。就像你今天送給老師的那件旗袍,隻有我知道,那不是你親手做的。你的雙麵繡是我教的,你有幾斤幾兩,我比誰都清楚。你不如我,你也比誰都清楚。可我不會總拿什精神病,什妄想症來詆毀我的
對手,我隻會用實力打敗她,把她踩到塵埃。楊兮,你應該慶幸我不是真的有病,否則你連一個瘋子都比不過,那該有多悲哀。”
安之素的語氣很輕很淡,就像春風拂麵,溫柔又舒服。可是用詞卻又像一把尖銳的刀,字字珠璣。又像冬日的寒風,寒冷又刺骨。
此時楊兮臉色煞白,宛如站立在寒風中的一朵白蓮花,因為寒風無情的摧殘而搖搖欲墜。她讓你覺得,錯的全是無情的寒風,她隻不過是一朵白蓮花,可憐的需要人來護。“安之素,你不要以為伶牙俐齒,就能遮掩你是精神病的事實。你不要以為胡說八道,就能曲解事實。”楊兮好像快被安之素欺負哭了,紅著眼睛,委屈至極。